她笑著看著擺在房間裏,並不怎麼引人注目的地方點頭邪笑:“沒錯!我就是看不慣她,憑什麼師傅對她那麼好?而且我還無意間經過師傅住的黯閣聽到師傅要將宮主之位傳給她,誰叫她要爭奪屬於我的宮主之位?蔓勻不是姐姐要說你,你確實是應該為自己著想了!”
蔓勻搖搖頭異常堅決的拔出了腰間的青蔓劍走到那懸掛在半空中的類似橢圓形的白色東西欲要用刀切開。
蔓悅起身攔住她,狠狠的瞪住她,一手抓住她拿著劍的手:“你是想害死我嗎?而且這青勻劍也弄不開這天蠶絲,她死了不是更好?”
蔓勻有些狠不下心來,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蔓悅搶過了她手裏握著的劍丟到一邊:“好妹妹,若是姐姐當了宮主,你也跟著添光了不是?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到時候等師傅回來了,我們就說是她發病了,她堅持不住,所以懇求用青悅劍了解了她的生命。哈哈哈!妹妹說,對嗎?”
青悅劍?姐姐的劍!為什麼姐姐就不能對千代好些?姐姐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
另外一道聲音傳來,是與剛才那兩個人的聲音不同的,她的聲音帶著王者的威嚴:“哦?是嗎?那師傅豈不是太糊塗了點?”
一下子那兩個人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若是此時不跪還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跪,兩人同時低下頭來不由得心裏一震,身體有些顫抖害怕的情緒湧現出來:師傅怎麼會回來得那麼快?鷲曰不是說師傅要去炙婧國的嗎?該死的鷲曰居然騙我!
麵對木易昀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回答:“師傅!弟子不是這個意思!弟子…”
木易昀走到那白色橢圓形的東西麵前,手指沒有接觸到那個東西,手指在半空中輕輕一滑,撕裂了那東西,裏麵有東西掉了出來。
是個人,她似乎失去了呼吸,臉色白得和死人無異。
那一層白色的東西就是由天蠶絲編製而成,堅韌無比密不透風。被人裝到裏麵將近一個時辰不死也殘了!
蔓勻和蔓悅一直都不敢抬起頭,把頭埋低低的,蔓勻有些後悔自己開始沒有阻止她,才導致了現在這個不知道會以什麼形式死亡的結果而後悔!鼻子有些酸酸的眼淚被聽話的滴落到地上。
蔓悅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地麵。
染蔓宮有一個特殊的規定,任何人都不得違反,那就是師兄弟之間不得自相殘殺,不得設計陷害,如果有違反的一律交由受害人處理,若是受害人已經死亡則是由宮主親自處理。
木易昀抱起千代,前所未有的慌張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千代,千代你快醒醒啊!”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叫著一個名字,不由得疑惑了:千代?誰叫千代?她是在叫我嗎?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改名叫千代了!我不是叫納蘭君的嗎?
懷裏的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古色古香充滿古代氣息的房間裏被抱著自己的人身體散發的香味嗆到了咳了咳極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咳咳咳……”
有些後悔自己太狠心,看著她露出來遍布傷痕的手臂有些慚愧,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孩子,是自己對她太嚴厲了嗎?“千代,你醒了?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頭昏沉沉的,看著陌生的房裏,不安感湧上心頭。
這是個新的開始,死等始。
她結束等於她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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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