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五行陰陽拳(1 / 3)

任連翹忙拿手遮著,說:“你做什麼?”蓮花一邊潑一邊說:“我讓你偷看!”任連翹忙跳動身來潛藏。

蓮花更是彎腰兩手潑起來。

“你再潑……船要翻了!”小船給他倆鬧騰的左右亂晃。

“哼,翻了也怪你,像一位大馬猴亂跳!”“你不潑我,我就蹦了嗎!”蓮花見他一頭一臉全是水,咯咯笑起來。

任連翹氣說:“全是你潑得,還敢笑!”伸手來胳肢她。

蓮花兩手護在身前直搖,央求說:“好哥哥,好哥哥,我投降了好不好!”“不行!”蓮花未等他手伸過去,先就笑軟。

船一晃,兩人都跌在艙中。

臉衝著臉,任連翹隻覺著蓮花鼓氣如蘭,見她煽翕的長長睫毛,起伏的胸脯,不禁大膽地吻了下她抖動的櫻唇。

吻往後好像才曉得不應當,僅是雖輕輕一觸,兩人都覺察到一絲天旋地轉地覺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半晌,蓮花細若蚊呐的聲響說:“你還是不起來!”任連翹這才慌手慌腳地起來了來。

蓮花坐動身子,牙齒咬著嘴巴,支手船幫。

清水碧波中,一張亦喜亦嗔,亦羞亦愧地如花容顏輕輕漾動。

兩人都畏縮看敵手,小船上總算可貴安靜一時。

風行水上,一絲琴聲壓著水麵浮過去,一艘富麗堂皇的大畫舫駛近。

船頭一黃衣青年公子迎風玉立。

舫內三個侍婢手拿香爐,立在一笠邊輕垂薄紗的綠衫女人身側。

綠衫女人操琴而歌,歌詞說:“有幾句知心話,本待要訴與他。

對神前剪下青絲發,背爺娘暗約在湖山下。

冷清,濕透淩波襪,恰相逢和我意兒差,不刺你不來時還我香羅帕!”女人歌喉美妙分外,隔水聽來說不見的熨帖。

任連翹和蓮花對看一眼,都笑了。

蓮花抽出粉紅的手帕,丟給任連翹,說:“還是不擦擦頭頂的水,眼眸瞅著人家看,就這一種好看嗎?”任連翹拿過手帕,哼說:“不刺你不來時還我香羅帕!”蓮花喊說:“小花匠,好好的曲子,被你糟蹋的慘不忍睹!”任連翹尖聲學那女人嗓音說:“有幾句知心話,本待要訴與他,對神前剪下青絲發;背爺娘暗約在湖山下……”蓮花捂著肚子直叫“嘿呀喲……”眼淚都笑出來,指著任連翹跺腳恨聲說:“看你老實,原來……原來這一種壞,氣死掉!”任連翹笑說:“小姐,你才曉得!”“氣死掉,不理你了!”兩人說輕笑著,冉金寶將船劃出荷蓬水麵。

兩人小船跟在那畫舫後,慢悠悠地蕩在水中。

三隻烏蓬船劃攏過去,此中一艘船上忽然飛起三條身形,撲上畫舫。

連、櫻二人吃一驚,不知要產生何種事故。

畫舫後艙中竄出一錦衣老者,喝說:“何人?”。

撲上船的三個黑衣服衫人重來不答話,拔劍就往舫裏衝,老者朝前將他們攔住,雙方當即動上手。

畫舫另一側兩條烏蓬船也圍上去,又衝出十數條身形飛撲上畫舫。

錦衣老者高聲說:“來人!”艙內湧出來的其它錦衣人不停迎擊撲來的黑衣服衫青年。

在船上不大的位置戰作一絲。

一錦衣正年人大叫:“保衛公子!”他話聲未落,頭一艘烏蓬船中,一聲呼哨,兩條身形快若疾風卷上畫舫。

一青衫老者,赤手空拳,毛發灰白,尚在長空,就出掌擊向錦衣正年人。

正年人見他掌勢淩厲,退了一步。

另一藍衫人手中一隻明晃晃地長刀,刺倒一錦衣人,從右弦側跳上船,一彎身從舷窗進入到舫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