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多謝小姐救命恩情(1 / 3)

“這一個是什麼暗器?”

“情人偶!”

“噢,好古怪的姓名!”蓮花臉忽然緋紅緋紅的,好在夜色遮去他得羞色,沒人瞥見。

彩霞起升,清風入懷,小船似一隻快活的小魚在水麵輕快地前行。

蓮花一邊劃槳一邊說:“你倆是何人哇?哪一些黑衣服衫人緣何要追殺你們?”黃衣青年說:“我……我是勃翰……哪一些人……哪一些人是叛臣賊子!”蓮花見他講的吞吞吐吐,不明不白,說:“連姓名都要想嗎,現編詞都不會!”綠衫女人說:“小女人鳴鳳樓盛維婉!”蓮花不曉得許杭鼎鼎大名的鳴鳳樓,僅說:“姐姐唱的真好!”“小妹生的也真好!”蓮花聽她誇的口氣甚誠,臉上微熱,說:“姐姐必然還是天香國色!”盛維婉低聲笑說:“小妹才是先天的佳人胚子,姐姐自愧不若!”“我不信!”盛維婉側轉過身子子,背對三個青年青年,輕輕將麵紗掀起一角,說:“小妹一看便知!”湖麵倒映的月光晃在她臉上,蓮花見她年歲也不大,正當二八妙齡,臉色白淨,雖非驚世絕色,但眉黛目秀,自有江南女人的溫宛風度。

盛維婉擱下側紗,笑說:“絕望了吧?”“不是絕望,是忌妒姐姐!”兩女生小聲笑語,渾忘了才從刀光劍影中出來,還是不時地說出一兩串銀鈴似地笑聲,灑落在靜夜的湖麵上。

冷落了兩位青年青年呆呆地傻坐船頭,數著漫天的星鬥。

勃翰看一看任連翹,說:“這位哥哥,還沒請教如何稱呼?”任連翹心裏正暈暈陶陶,當此湖波月色,風輕拂麵,身側的良宵夜景,不禁如醉如癡,聽到問話,忙說:“哦,我叫任連翹!”“二虎哥,你武功真厲害!”“你勇氣也不小!”黃衣青年文弱書生,麵向黑衣服衫人的暴虐,尤能厲言叱嗬,實在可貴。

“我也習過劍,比你可差遠了!”勃翰眼眸中流漏出羨慕的神情。

“一般化!”“怎是一般化,是很不一般化!”勃翰佩服任連翹的勇武,任連翹欣賞他得文雅淵博。

三個青年出身經過雖截然不相似,但都有青年失親地孤獨心境,同病相憐,言語投契。

說到往後,絮絮叨叨,三個女生反成了聽客。

蓮花說:“你平時話不多,此時倒能說!”任連翹笑笑,除了和蓮花在一齊,他平日甚少言語,但和勃翰閑話,不知不覺能夠說到開懷狂笑,當的確是古怪。

勃翰說:“蓮花小姐,我和二虎哥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哼,什麼酒逢知己,你們這一個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四個青年說輕笑著,前處隱約看到岸旁。

“冷姐姐,你們上哪裏?”盛維婉說:“此地距鳴鳳樓已近,先到鳴鳳樓!”任連翹說:“蓮花,咱們就回莊吧!”蓮花尚未答言,盛維婉說:“連兄弟,這可不行。

小妹,你不去姐姐處坐坐,是不是看不起姐姐?”“姐姐,我沒說不去。

他不去,我去!”“連兄弟不去也不能夠!”“姐姐,他不是不去,僅是拿架子想讓姐姐請他!”“小妹,連兄弟雖年少,但論起俠肝義膽,姐姐見過幾多自詡地俠義人物,沒有一位能比得上連兄弟的。

盛情相請原還是應當的!”蓮花聽她語氣真誠,自是肺腑之言,心裏也激動。

任連翹倒給說的不好意義了。

他救人僅是出於義憤,那方想過什麼俠義,但給盛維婉鄭重其事地一誇,臉熱之餘,自覺形象偉岸,肋下生出許多俠風義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