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嬌兒教我煉各種的蠱術,他說的這種陰蠱也聽說過,但是至於煉法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就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說您家裏某個人已經不再世上了?
李大哥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說來話長,當年我老爹生病的時候就告誡我,要我找到這種玉石,為的是一件很隱晦的事情,現在想來也有十來個年頭了。”
他說道,當年他的爺爺在本地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善於巫術,不過人心十分的好,哪家有個三疼兩病老爹都一一醫治,窮人也沒收費,富人也是愛給多少給多少,當然那時候是解放前,到了50年代,湘西解放後,李大哥的老爹到了懂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老爹有異樣。具體的異樣就是自己的老爹不吃不喝,三四天也不動彈,那像是僵屍一般的躺在床上,最後李大哥自己也經曆過這種事情,也就是說三代人都是一樣,每次李大哥都是迷迷糊糊睡著,然後渾渾噩噩的驚醒,除了渾身大汗之外,決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大哥本以為這隻是祖傳的一種惡疾,說白了就是遺傳病,極其有可能傳男不傳女,但是最近發現,李莉這妹子也是一樣,迷迷糊糊的睡下去,渾渾噩噩的驚醒,李大哥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李莉也回答不出來,隻說自己做了一個夢,最後連猛都給忘記了。
兩姊妹現在同出一轍的有著這種問題,李大哥也是無意間翻到了老爹的一本日記,日記本上記載了這種問題,說是自己的太爺爺也是巫師,隻是做了虧心事,現在來了報應,最後還提到了這種玉石,要是能將自己太爺爺的魂魄勾上來,問個清楚,還了這人情,那麼這事兒就好辦的多。
“我爺爺和我老爹是找了一輩子都沒找到這種玉石,當年我老爹帶著我兩姊妹四處尋找玉石,到了貴州的苗疆、南疆、湘西苗疆等等地方,也沒一個人能解開這種天罰,現在我兩姊妹出現這種問題的時間越來越多,怕是哪天一不小心就重蹈了我老爹的後塵……”李大哥說完,臉色極其的難堪,眼眶也濕潤了,看得出,這五大六粗漢子也有傷心的時刻。他抹了抹眼眶接著說道:“我是無所謂,但是我那妹子還年輕,二十出頭,人也長得標致,要是這樣離去了,倒是可惜了。還望姑娘成全。”
這李大哥說完後還微微鞠躬,我連忙拉起他,說道:“既然這樣,這玉石就送給你們,隻是不知道你們要多少?你們要是打聽玉石的來路,我倒是不好說。”
李大哥看我鬆了口,沒等我話說完,就說道:“不要姑娘破費,該多少錢就多少錢,來路我們不知道也無所謂,隻是希望姑娘助我一臂之力。”說到這裏,他站起身,對著那黑白相片磕了幾個頭說道:“兒子無能,破不了這三代的詛咒,今天隻能請高人幫忙,還望祖宗諒解。”
這說完後,李大哥對我說道:“姑娘,要是你能幫我這個忙,猶如我們再生父母呀!”這說完後還要給我鞠躬,我這就來了脾氣,這唧唧歪歪說了一大陣,也沒說出個問題,我趕緊叫他打住,說道:“你有什麼事兒直接說,我能幫你就幫你,不能幫你,愛莫能助,何須這樣子?”
“借屍還魂!”李大哥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也是在我老爹的日記裏看見的,他估計也知道此事後,將自己的姓氏都更改了,也就是說,我們之前並不是姓李。”
“那你們姓什麼?”我詫異的問道,這還想著,這巫師做了壞事兒,還真的是麻煩,後代還要一起倒黴。
“姓石。”李大哥說道。
“石?”這李大哥說完後,我腦袋就將前麵遇見的石老伯和石屯長從腦海裏麵翻了出來,這一聯想他兩人長得極其相似,要這麼說,莫非這兩人是一個人?這石老伯和這李大哥難道是父子關係?還有,之前在幫助彭大哥老爹扶真身的時候,也有傳聞,這石老伯已經死於非命……
隻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又多又快,彭大哥也是囫圇說完,我也隻是聽了一個大概,至於石老伯帶著苗人去了哪裏,最後我都不得而知。
想到這裏,我就問李大哥,你老爹是不是頭上包著一塊白色的苗帕?然後滿臉的皺紋,還帶著一點山羊胡子?說起話來和打雷一樣?
李大哥聽我說完,一臉發白的看著我,說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我叫他別說了,你老爹現在還沒死呢,隻是我不知道如何將事兒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因為在斷龍苗寨後山發生的事兒太多,太複雜,我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我看了看手機,差不多1點多了,這就大叫不好,說道:“我還有一位朋友在賓館,想必現在到了退房時間,他可能有點麻煩,我先去把他接過來,然後我給你細細說這裏麵發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