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說完,李大哥不幹了,說是自己老爹沒死,這不扯淡了?自己老爹是迷迷糊糊睡下去,一個多月沒動彈,兩兄妹一檢查,早就沒氣兒了,這才埋葬了老爹,現在我說他老爹沒死,李大哥豈有放我走的意思?
我是好說歹說,十分鍾就回來,李大哥這才放我出了密室,外麵,李莉和一幫混混早已等得不賴煩,見我出來,一個個的表情如同雷公一般,眼神還犀利的看著我,像是防賊一般。
“看什麼呐?”李大哥大聲嗬斥道。叫我等會兒和老妹商量個事兒,沒過幾分鍾,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給我,說這是玉石的預付款,要是辦完了老爹的事兒,酬勞是十分豐厚的。
我也是缺錢,本來一個大學生讀書就沒幾個錢,到了現在老爹老媽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加上各種支出,口袋裏早已隻剩下幾張零錢,不拿還真的沒辦法過日子了。
就在我離開的時候,李大哥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道,要是在貴州遇見什麼麻煩,可以找他。
我點頭感謝,一路穿出古香古色的房屋,到了外麵,拿著名片一看,上麵寫著:李雄,湖南巫儺文化公司董事長,下麵還寫著他的電話。
我並沒在意這小小的名片,收進口袋後,就一路打的到了銀行,然後從提款機裏麵查詢了裏麵的金額,100萬正。驚喜之餘,又提了2000塊錢作為小用,這就準備回去看看那倒黴的張文,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家夥現在背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被人轟出了賓館,正站在門口發呆。
等我一路小跑到賓館時候,這還真的沒猜錯,這家夥提著我的坤包,和他的旅行包站在賓館的大門口,臉上白一陣黑一陣的翻滾著,像是剛剛和誰吵過架,看得出這家夥事狼狽至極了。
我是慢慢走到他身邊的,見了他,就“嘿嘿的”試探性的發笑,這家夥這次被我惹怒了,捂著肚子就一臉黑線的看著我,這就大聲嚷嚷到:“妹兒呀,我口袋沒一分錢呀,你這是要把我賣掉的節奏啊,我身上還有傷口,動彈不得,活活的被他們趕了下來……”
我接過他手中的行李安慰的說道:“那就別住這裏就是,我們換一家就是。”這說完就準備拿著它回走,這家夥估計是氣壞了,對著那頭的前台大叫到:“看著老子有空要燒了你這破賓館……”
這男人太爺們兒了,受傷了還不忘自己的麵子。隻是那前台小姐鳥都沒鳥他一下。
不過我們也沒走多遠,一輛本田車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等車窗打開後,李大哥就出現在我們前麵,看得出,這李大哥其實一直不放心我,怕是我開溜了,所以一直在暗地裏跟蹤我。
我們到了彭大哥的店子後,被安排在三樓,差不多兩百多個平方的房間,裏麵裝修豪華無比,家電家具一應俱全,而剛才把我當賊看的那群小混混,現在見了我也是點頭哈腰,估計是我走後,被李大哥修理了一頓,看得出,他兩姊妹是迫切想解開詛咒之謎。
我將張文安頓好後,然後李大哥叫了醫生去給張文看病,醫生說隻是皮外傷,並沒喲大礙,我才放心下來,等這些零碎的事兒都辦完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沒過多久,李大哥拿著一些蘋果滿麵堆笑走了上來,我估計是他是想問問石老伯的事情的。
受人恩惠為人消災,這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於是,我將石老伯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李大哥,隻是說道五老門封印彭田,做了一個“天演風水陣”的時候,這李大哥叫我打住,說道:“的確有這麼回事兒,那時候我還小,隻有八九歲,但姑娘說的彭田就是我老爹我倒是不相信。”
“當然那是別人胡說的,你老爹最後帶著一票苗人出了山洞,我在也沒見過他了。”我也是振振有詞的說道。
李大哥點了點頭,臉色愈發難看了,從他的神色上來看,這石老伯就可能是他的老爹。不過這事兒還沒完,說完了石老伯的事情,我還把石屯長的事兒一發說給了他聽,然後說道,這兩人長得無比的相似,幾乎是一個模型倒出來的!
就在我把這事兒說完後,李大哥先是頓了頓,思索了幾分鍾,然後猛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大叫不好:“老子搞錯了!我老爹沒死啊!”這就急急忙忙的下了樓,直奔他老妹那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