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需要。”
男人瞬間明白,她這是想自己先試試的樣子啊。
“乖,睡覺吧。”
現在,此時此刻他們應該做的事情……是睡覺,而不是在半夜,討論一個……死人。
窩在男人寬闊的胸膛內,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風傾覺得異常的安心,睡眠也是如潮水般襲來。
看到女人陷入了沉睡,代江緩緩的,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然後翻身下床。
外麵,清冷的月色傾灑在大地上,男人高冷妗貴的身姿倚窗而站,手上,是撥通了的電話。
“讓那對夫妻明天去a大一趟。”
“是!”
……
第二天清晨,風傾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碰到了程悅父母。
心裏頓時大喜,她還在想,自己又沒有他們的聯係方式,該如何尋找呢?
沒想到,這麼湊巧,居然在學校碰到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迅速的上前,看著雖然依舊沉痛的程父程母,但狀況比之前卻好了許多,風傾有些膽怯的開口。
“伯父伯母,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你說,我們聽著。”
程悅父母的目光也有所閃躲,畢竟,他們是打算拿錢息事寧人的。
“方便留一下你們的聯係方式嗎?我們中午再談,好嗎?”
風傾看到時間自己不多了,上課的時間也是越來越接近。
“可以啊。”
順利的交換完聯係方式,風傾急忙奔走向教室,畢竟,“好學生”是不應該遲到的。
走進教室後,隨便坐了一個位置,畢竟,雖然這麼多天了,可是她除了一起排練過節目的五個人,與其他的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
目光向後看了一下,發現一個一直低著頭的女生,向是孤寂的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
如果風傾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是……鹿宣!
她收好書本,走到最後一排,拍了拍鹿宣的肩膀,然後坐在她旁邊。
“你還沒有走出來嗎?”
“那你呢?你走出來了嗎?”
鹿宣反問她,她就不相信,那麼恐怖的畫麵是一朝一夕之間能夠忘卻的。
“人不能永遠的躲在暗處,這樣,恐怕永遠也走不出來了。”
風傾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她的意思是,那樣的恐怖嗜血情節要忘記是很難的,但也應該多看看其他美好的東西,不是嗎?
鹿宣沉默不語,道理她都懂,可就是……做起來,很難,很難,難到她隻要一想起那個畫麵,就感覺全身也在泛疼,
風傾歎了口氣,無論誰看到那樣的場麵,恐怕也會嚇的魂飛魄散的吧!
有些事情,隻能靠自己一步一步強大起來,強大到再也沒有什麼能摧毀自己的內心。
……
“什麼?你要開棺?”
學校一個相對安靜的咖啡館裏,程父突然猛的一派桌子,聲音巨大,情緒顯得異常的激動。
也對,在鄉鎮或是農村,死者一經下葬,便再也不能開棺打擾,否則,就是對死者的不敬,容易招來事端。
他們雖然答應了那個男人的條件,可是……開棺!
他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