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別激動,你先坐下。”
程父的行為瞬間在咖啡廳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風傾連忙安撫他的情緒,程母也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他的衣服,示意他坐下。
“伯父,您還記得我之前跟您說過嗎?野狗的咬傷不是至程悅與死地的原因,她身上布滿了道道傷痕。
你們唯一的女兒就這麼死了,你們難道不想找出真凶嗎?”
說到此處,程父程母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後,都有不同程度的躲避。
“就算如此……也不能成為你開棺驗屍的借口。”
程父還在堅持,女兒既然已經下葬了,那麼活著的人就不應該去打擾她。
“找真凶,我們也想找真凶,可是開棺……我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程父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異常的堅決。
程母雖然沒有任何的言語,但風傾看的出來,她也不願意,也不讚同風傾的說法。
“伯父,您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是學校私下處理的,並沒有經過警察。
就連您也不相信,幾條野狗會把人在校園裏活活咬死吧,既然這樣,那為何不還原事情一個真相呢。”
風傾有些著急,如果程父不同意,那麼該如何調查下去呢?
正在這是,程父的手機突然響動,看到來電顯示後,臉色變了一下,隨後,走出咖啡廳。
咖啡廳內,風傾還在極力的遊說程母,但程母隻給了她一句話。
“我們家的一切,都是他做主,我做不了主。”
輕飄飄的駁回了風傾的提議。
等到程父再次回到座位後,他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看向風傾的眼神中有一絲的怪異。
“伯父,您再認真考慮一下吧風,就當是給程悅一個交代也好啊。”
如果程父再不答應,她可真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開吧,希望能早日找到真凶。”
程母眼神詫異的看著他,好像在說,你是不是瘋了?開棺材?那是能隨便開的嗎?
等到風傾自己程悅父母到達墓地的時候,發現有幾輛警車停在旁邊。
“你好,請問是風小姐嗎?”
“是的。”
“你說,這裏有一起凶殺案件,但由於法盲的原因,所以死者被下葬了。”
警察的臉上很明顯寫著不相信,這年頭,還有不知道出了事情找警察的法盲?
“這是死者的家屬。”風傾指了指旁邊的程父程母。
警察簡單的盤問之後,再一次向程悅父母確認,是否要開棺驗屍,畢竟,是不是凶殺案件,他們也不確定。
死者已然被下葬了,自然,還是要征求直係親屬的同意。
“是的,我們同意。”
程父程母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有打擾鬼神的害怕,還有即將見到女兒慘狀的心痛。
隨著棺材被打開,裏麵的情景讓在場的所有人泛起了一股惡心。
天哪!
他們到底看到了怎樣的畫麵!
死者生前到底遭受了怎樣非人的待遇!
警察的臉色很凝重,眉頭狠狠皺起,看樣子,事情異常的棘手。
程父程母更是直接哭的癱軟在地,直至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