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傾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剛才想法美滋滋的流浪漢,等到風傾走到他麵前時。
他就如同一個善於表演的演員一樣,立刻聲淚俱下的控訴,大概的意思就是自己完全不是故意的,是被他們幾個誘拐的。
現如今,自己醒悟了,所以,請求風傾放過自己,自己從今往後,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還沒等風傾表態,等到的卻是一直坐在後麵看戲的代江。
男人嗤笑一聲,剛才,這個人臉上所有的算計,他都看的明明白白。
他以為,就算風傾心軟的放過他,他就能活著了嗎?真的天真的可愛!
留著他們一口氣,就是給自己的女人練練手。
風傾背對著代江,代江此刻也看不清女人臉上的神情是否鬆動,隻知道,這女人一向心軟,一向善良。
在聽到一聲冷傲的嗤笑時,流浪漢費力的抬頭,看到了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那道死神如同一般的眼睛,他都要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真是存在的。
代江眼中的寒冰,幾乎要冰凍了流浪漢,流浪漢不禁發了一個冷顫。
他覺得,這個一直不出麵的男人,比拿著匕首的女人,更加令人害怕。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當初我哭天喊地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們任何一個人,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風傾眼中含著痛苦,她不願意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聲音仿佛還透露著之前的絕望,無助。
“所以,想讓我放過你,不可能的。”
話鋒一轉,聲音變得冷冽,隨後,狠狠的揚手,匕首再次狠狠的插進他的膝蓋上。
這次,流浪漢並沒有死去,風傾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同時,也有著一抹慶幸,慶幸自己的手上沒有再背負另外一條人命。
如法炮製,後麵的幾個流浪漢,風傾以同樣的手法刺傷他們。
而他們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跟第一個流浪漢的情況的一樣,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沒有了呼吸。
風傾看著最後一個人,眼中,是深深的厭惡。
“今天,我可以放過你,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表情嚴肅到了極點,希望他能珍惜這次來之不易的生命。
“是,是,我一定會做到的。”
流浪漢嘴角裂開笑容,肮髒的嘴角,充滿泥垢的牙齒,讓風傾看了,隻覺得隱隱作嘔。
“夫人,來,我教你玩一個新的遊戲。”
男人緩慢起身,走到風傾背後,從後背抱住她,一隻大手握住她握著匕首的手。
手掌的觸碰的那一刹那,代江才發覺,女人的手心裏,全部都是冷汗。
可能是有了自己支撐的緣故,匕首在一點一點的往出劃,代江則是用力的握緊,不讓匕首有一絲往出掉落的可能。
遊戲還沒有開始,工具怎麼能率先沒了呢?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遊戲,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從代江說話,起身走到風傾身後,流浪漢的心裏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念頭,總覺得今天,自己大限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