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很想問他,他到底還想耍什麼花樣,可是無奈,看到好幾具屍體躺在自己眼前。
說不害怕,不恐懼,那完全是扯淡。
也不知道風傾是緊張的說不出話,還是因為想掩飾內心的害怕,總之,一言不發。
流浪漢眼裏是深深的恐懼,趁著兩人說話,對峙的時候,居然產生了逃跑的念頭。
要不說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做出的選擇是那麼的不理智,流浪漢剛剛虛弱的站起來,準備逃跑的時候。
從後背直直的準確飛來一把匕首,插在身後心房的位置,匕首刺進胸膛,居然從身前,露出了一個小小的頭。
沒有人知道,究竟要用怎樣的腕力,以及怎樣的練習,才能做到如此恐怖到變態的精準度。
“夫人,有人不配合,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應該懲罰他。”
代江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將風傾依舊僵硬在空中的手臂拉了下來。
看著女人楞楞的樣子,代江皺眉問道。
“怎麼,夫人不忍心了?”
“我有什麼不忍心的,匕首又不是我揮出去的。”
風傾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冷漠的說道。
男人笑了笑,再次捏了捏她冰冷至極的小手,沒有拆穿她此刻的慌張與錯亂。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身上沾染了這麼多的汙穢,要洗幹淨一些。”男人擁著風傾一路想莊園最裏麵走去。
中途,風傾不知為何突然想回頭去看那些肮髒的屍體,可當她剛要有這個念頭的時候。
男人已經伸出一隻大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腦袋,不讓她的腦袋,有絲毫的轉動。
“不要看,會做噩夢的。”
男人沉穩,低壓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的一樣,一時間,讓人聽不出他語氣中更加深層次的含義。
就這樣,男人強勢的擁著風傾走在最前麵,身後,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一陣微風從後方傳來,有些隱隱的血腥氣,風傾聞著那股血腥氣,再次慌了神。
她……居然真的殺人了嗎?
這是她在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屍體。
浴室裏
風傾不斷得衝刷著身體,仿佛要把身上那股並不存在得血腥氣全部衝刷幹淨。
閉上眼睛,腦海裏全部都是那些流浪漢們,絕望的眼神。
直到身體被她搓的泛紅,風傾才停手,出來後,男人已經在另外一個浴室洗完了澡。
穿著真絲的酒紅色浴袍,浴袍的顏色在燈光下,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隻見他一步一步,慢慢悠悠,閑庭信步的走到風傾麵前,一口吻住她的唇角。
這次,不像以往的那般霸道淩烈,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透露這一股子令人心安的氣息。
“好了,休息吧。”
吻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隻有短短的數秒,隨後,明明床就在不遠處,但代江,仍舊是執著的抱著風傾走到床邊。
輕柔的放下,昂貴的柔軟錦被蓋在兩人身上,錦被下是兩具相互擁抱的身體。
風傾是因為想尋求安慰,畢竟,她今天,看到了從未見過的駭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