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朝中有人好辦事(1 / 2)

又是一個早朝下朝時。

“徐老頭,徐老頭”,一進國父府的大門,盧青陽便扯開嗓門大喊大叫,“你死到哪去了?”。

咋乎的有十幾二十聲,炸來了管家,丫鬟和四位轎夫……

“在這呢!還沒死”,徐憂民打暖廳裏慢悠悠地踱步出來,慢悠悠地道。

其實,在盧青陽喊第二聲的時候,他便聽到了,隻是一直沒應,至於為什麼?

你應該明白的,不是常說徐憂民愛弓腰垂背,低頭沉思嗎?他這會兒就是,但這會兒他不是在想,他不敢再想,因為頭疼啊!

而是在無窮無盡的擔心,擔心褚劍石的淮陰州之行。

盧青陽嘴裏正叼個大煙鍋子,“沒死,你不早出聲?”,說完,猛吸了兩口煙,如果,誰要問盧青陽舉家最寶貝的東西是什麼,他一定會抱緊這一枚純金打製的煙袋鍋子。

“少抽一點,小心抽死你”,徐憂民嗬嗬一笑道,“裏麵請”。

盧青陽沒理會他,悶聲不響的直接進去暖廳,進得暖廳,便是四下一通亂轉,好似從來沒到過這裏似的,徐憂民笑著搖頭,“你這個人呐!一天要生多少次氣呀才夠啊?”。

盧青陽瞪他一眼,更沒好氣了,“這管你什麼事兒?便是氣死,也不消您宰輔大人出錢買棺材”。

“好,我不買,我就在旁邊笑”,徐憂民為他揀好凳子,沏好茶,“說吧!我又哪裏惹你不高興了?”。

盧青陽對他招呼,並不領情言謝,胡子一吹,“你把我徒弟支哪去了?”。

“小聲點,小聲點”,徐憂民差點要用手掌去堵他的嘴,“這是朝局政事,你一個局外人打聽什麼呀!坐下……”,他不坐,徐憂民硬將他摁坐下。

盧青陽眼睛一瞪,徐憂民就摁不住了,“他是我徒弟,我怎麼成就局外人了?”,盧青陽性格一貫剛烈,極具正義,是個眼睛揉不得半粒沙的主兒,“還有……還有什麼叫瞎打聽呢?”。

“好,你就嚷嚷吧!我偏不告訴你”,曉得他是個有嘴無心之人,徐憂民故意拿話撩他。

果然,“老夫才懶得去嚷嚷呢!”,盧青陽氣鼓鼓的又坐下,坐下來,便猛嘬了幾口煙。

徐憂民又好氣又好笑,“你沒事,便隻是為了找我茬?”。

“老夫若有勁,還不如多抽兩口煙,找你茬?你當老夫閑的慌?”,盧青陽把煙袋鍋子,往桌麵上一放,“說,禇遇的事兒怎麼辦?”。

“禇遇有什麼事兒?”,他沒頭沒腦地說起褚遇,徐憂民一時有些不明白。

“他的差事,得給他找個差事,不能由著他不務正業了”,盧青陽以指尖擊桌麵道。

“哦!是這件事情啊!”,徐憂民吮了一口茶,“劍石跟你提過?”。

“老夫是他的師父,他不跟我提,跟誰提?”,盧青陽的神情很霸道,不難想象,做劍聖的師父,的確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這輩份都亂了套”。

“什麼亂了套啊?你個老東西,你是你,我是我,褚劍石是褚劍石”。

“好好好,既然褚劍石是你的徒弟,那你就替褚遇想想辦法嘍!”,徐憂民噎了他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老夫在朝中無官無職,無權無限,跟人又不熟,你叫我如何想辦法?”。

“就你這脾氣便是在朝中做官,也不見得會有朋友”,徐憂民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