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防這次沒有阻止,他點了點頭同時笑容滿麵,從這一刻起龐統的利益就會綁到他司馬家的戰車上,他收了不僅僅是一個兒子,那更是一個強大的助力。
“為父今日又得一子,甚微欣慰,從此刻起往後,世間再無龐統此人,記住,你就是我的二兒子,司馬懿。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親兒子,不論是做什麼身後自然有為父照應著。”
“等等”龐統一驚,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趕忙詢問道:“我是誰?”
“我二兒子司馬懿,字仲達”司馬防還以為龐統沒有聽清楚,還特意的補充了一便。
龐統這次真的聽清了,他此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仿佛置身在夢中,他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司馬懿?這到底是他在做夢?還是司馬防在做夢?或許他還是又穿越了?
隨著龐統,不是司馬懿跟司馬防在房間裏商議了許久之後,這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其實因為天氣開始變冷,這時候天色暗下來可時間還算早,晚宴也開始了。這裏雖然叫梅園,其實此時還沒有梅花,畢竟時節不對,每到冬日這裏的梅花開的特別嬌豔,而且香氣襲人,因這裏梅花是一絕所以起名梅園。
酒宴開始豈能沒有歌舞助興,長安頭牌靜姝在旁,那名歌女敢造次賣弄?慢束羅裙半掩胸,蟬翼羅衣白玉人。身著一襲半袒胸的大袖羅衫,頭發盤成驚鵠髻的,額間一點梅花妝的花鈿,正應了今日梅園之題,紅唇皓齒,憑添幾分清麗。她的身材曲線曼妙異常,既覺豐腴、又覺苗條,修長的是腿、纖細的是腰,湊在一起偏無一點突兀。
靜姝露麵之後不少男人眼睛都直了,有一些老學究,所謂為人師表的官員表麵上正氣凜然不去看靜姝,其實趁著別人不注意那目光都賊溜溜的往人家姑娘身上瞟。食之性也,不少人暴漏出了自己好色的本性。
靜姝這一出場就帶來了震撼的效果,遠遠的柳朵兒自然看到這一幕,她也被靜姝的美麗所震撼,產生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要知道人家姑娘也不過十六七的年齡,甚至都比她要下,但為何這氣場卻這麼強大,柳朵兒本來十足的信心此刻也就剩下兩三層了。
此時司馬防已經登上了宴會的主位上,其周圍陪同的隻有兩人,一人為司馬孚是司馬防的兒子,大家都認識。另一人自然是龐統,也就是現如今的司馬懿,眾人都不知其是何身份。此時隻見主位上的司馬防道:“今日是老夫的生辰,多謝各位前來捧場,今日算起來也可謂是雙喜臨門,我這癡兒司馬懿的病如今也已經痊愈,老夫真是欣慰,同時也要感念上蒼,懿兒,孚兒與為父一起,共敬在場的賓客一杯。”
司馬防說話間,馬上就有侍女上來為三人斟滿了酒杯,通過司馬防的話眾人這次知道,另一個在他身旁陪伴的是他那個久病不出的兒子司馬懿。別管大家私下裏怎麼議論司馬家族,或者有什麼仇怨,但這表麵功夫還需要過去的。
“我等共敬司馬大人,共敬二公子,恭賀司馬大人生辰,恭祝司馬公子身體康健。”其中下方一個賓客帶頭說道。
其餘人也紛紛拿起杯學著他齊聲道:“我等共敬司馬大人,共敬二公子。”
“諸位,讓我等同飲此杯。”司馬防也高舉酒杯,話音剛落就痛快的飲下。
在飲下酒後,司馬孚恭恭敬敬的對靜姝施禮道:“早聞靜姝小姐才色雙絕,今日家父生辰,不知道能否請小姐一展才藝以助酒興?”
靜姝能來自然不會不準備節目,不過司馬孚這一舉動一個是體現他對靜姝的尊重,另一個能顯現司馬家族的氣度涵養。靜姝身為長安醉仙樓的頭牌,這名聲在長安內自然人人如雷貫耳,頭牌在花容月貌之季自然受到無數男人的追捧,就是尋常的權貴家想見一麵都極為困難,況且靜姝還有何進之妹的身份。
“司馬公子所請,靜姝斷然不會拒絕,今日司馬大人壽誕,小女子無以為賀,唯有獻歌一曲,恭祝司馬大人壽比南山,平步青雲。”靜姝的聲音清脆柔美,可能是天生的娃娃聲,有幾分後世台灣女孩撒嬌的音調,別說唱歌了,就單單這嗲氣的聲音就足矣讓在場不少男人想入非非了。
靜姝說著,落落大方走向前去,早有人搬過錦墩,奉上秦漢子。其實東西又可以稱為批把,這東西就是後世琵琶的前身,最早見於史載的是漢代劉熙《釋名?釋樂器》:“批把本出於胡中,馬上所鼓也。推手前曰批,引手卻曰把,象其鼓時,因以為名也。”意即枇把是騎在馬上彈奏的樂器,向前彈出稱做批,向後挑進稱做把;根據它演奏的特點而命名為“批把”。在古代,敲、擊、彈、奏都稱為鼓。當時的遊牧人騎在馬上好彈琵琶,因此為“馬上所鼓也”。大約在魏晉時期,正式稱為“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