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澳大利亞那頭給的錢在外麵瀟灑了幾天的尤遠突然想到他正事還沒辦呢,摸了摸下巴,抖了抖衣服,弄了弄發型,打了個車朝醫院的方向去。
下了車後的尤遠,看了看醫院的大門,冷笑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護士看到尤遠想要把他趕出去,可又沒有辦法,一是醫院規定不能大聲喧嘩,二是尤遠給了他們醫院那麼多錢,她區區一個小護士是沒資格趕別人走的。
尤遠感受到身後的視線,斜眼看去發現是那名護士,護士心一緊,立馬低下頭匆匆離開。
尤遠的目標不是護士,並沒有打算多為難什麼。
他按照記憶來到尤海瀾的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窗戶看向裏麵,看到尤秀媛坐在一旁看著尤海瀾,滿臉憔悴,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對他頤指氣使的尤秀媛了。
尤遠看到床上的尤海瀾,心裏的恨意更甚,想要除掉她的心越來越重,不過礙於尤秀媛在,沒有好的下手時機。
尤遠嗤笑一聲,轉身走回自己的病房,慢悠悠的在走廊邊走邊說道:“不急,不急,該來還是會來的。”
病房內的尤秀媛突然感到一陣冷氣,雙手搓了搓胳膊,看了眼尤海瀾,怕自己的女兒冷到,將被子又向上蓋了蓋。
站起來給尤海瀾蓋被的尤秀媛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尤海瀾的臉色,眼淚,控製不住的在眼眶轉圈,有幾滴不聽話的從優秀眼的眼眶滴落下來,滴在了尤海瀾的臉上,順著臉龐滑落。
尤秀媛連忙拿出手絹擦了擦滴在尤海瀾臉上的眼淚,可怎奈越擦越多,一想到往日好好的人兒突然就躺在這床上一動不動,當母親的,屬實心痛。
“我的女兒啊,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放心吧,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也一定不會再讓尤遠那個混蛋踏進這裏一步!”
護女心切的心思可以理解,但沒日沒夜的守在尤海瀾的身邊尤秀媛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身體狀況也有些不好,有時困了會趴在床邊上小睡,可不一會就會被噩夢驚醒。
夢見尤遠趁自己睡著靠近尤海瀾,害的尤海瀾醒來的幾率更小了。
外麵的天氣陽光明媚,在病房覺得無聊的尤遠沒事就會走出來呼吸呼吸外麵的空氣。
他伸了伸懶腰,走到醫院的草坪上躺了下來,舒舒服服的感受著陽光給予自己的溫暖。
覺得有些熱的時候就會躲在樹蔭底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心中更加渴望正常人的生活。
想著尤海瀾勾引自己的種種,那仇恨的種子在尤遠的心裏快速成長。
看著在外麵的時間也挺久了,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碎草,朝尤海瀾的病房走去。
尤遠本想著看看尤秀媛還在沒在尤海瀾的病房內,剛走到,迎麵就碰上剛走出病房的尤秀媛。
尤秀媛看到尤遠的出現,滿眼的驚恐,張嘴想要尖叫,卻被尤遠快步走到尤秀媛的麵前捂住了嘴巴。
“別出聲!”
尤秀媛怎麼會聽尤遠的話,死命的掙紮,使勁的抓著尤遠的胳膊,尤遠吃痛的鬆開手,看到自己的胳膊被尤秀媛抓的出血,眼神凶惡。
尤秀媛被鬆開後,大聲的尖叫,聽到驚叫的護士和醫生連忙跑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尤秀媛看到來人後,顫抖的伸出手指著尤遠道:“就,就是他!這個殺人凶手!你們快報警抓住他!快!”
護士和醫生滿臉為難,有位和尤秀媛這些日子比較熟悉的護士走上前去在尤秀媛的耳邊小聲說道:“媛姐,這位病人剛被警察局放出來,而且他現在是我們醫院的病人,我們,沒有辦法啊。”
尤秀媛聽到護士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相當難看,指著尤遠的手也無力的垂下。
尤遠看到尤秀媛這個樣子,洋洋得意,對著身邊湊著一大堆護士醫生說道:“好了好了,辛苦你們還特意來看一趟,耽誤你們的工作時間真是不好意思,那什麼,現在沒什麼事情了,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好吧?”
既然尤遠都這樣說了,醫生們確實工作很忙,相互看了看,人群漸漸散去,隻剩尤遠和尤秀媛。尤遠走近尤秀媛,拍了拍尤秀媛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秀媛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打擾醫務人員的工作呢,是不是。”
尤秀媛用力的打開尤遠的手,瞪了尤遠一眼,冷聲道:“我告訴你,尤遠,你想的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除非我死了,否則,你休想動我女兒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