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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你!你是……那個纏人的書生……”
……
姬穀子衣衫不整,靠坐在淩亂的大床上,驚恐的瞪著雙眼,宛若銅鈴,月雅閣門窗大開,刺骨的寒風吹的屋內紅燭閃現……
褚墨站在門口,黑黑的身影,緩緩朝姬穀子走了過來,如今的褚墨早已半人半鬼,滿臉血汙,頭發淩亂不堪,黑黑尖尖的獠牙,嘴角流淌著黑血,衣服破爛不堪,整個人猙獰恐怖。
……
“纏人的書生?那個不是早為你投河自盡了嗎?真是個蠢女人。”褚墨冷冷的笑著。
“難道不是你嗎?”
“當然不是。”
“就是你!聽的出你的聲音,你怎麼沒有死,你難道還不死心嗎?又回來做什麼。”
“你麵前的隻是一隻……冰原狼。”
“狼?你是人是鬼,要做什麼?”
“當然是做你最喜歡做的事情了。”褚墨走近了大床,血紅色的燭光下,更加驚悚異常。
……
“啊!”姬穀子猛的躥了起來,站在床上,又跳了下去,圍著床躲閃著,趁著褚墨不注意,猛的一個側身,準備奪門而去。
褚墨輕輕一揮手,門窗猛的關了起來,死死的,姬穀子使勁晃拽著木門,嘶吼著。
姬穀子剛轉身,褚墨早已到了自己的跟前,猛伸出手,死死抓住姬穀子喉嚨,那是一雙幹枯有力,還長著長長白毛鋼鐵般的利爪。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不要過來。”
“你難道不喜歡嗎?現在的樣子”褚墨雙眼早已變成了冰原狼的白色瞳孔,邪惡冷酷。
姬穀子使勁緊閉雙眼,搖著頭。
“你放過我吧……”
“為什麼以前就聞不到,你身上原來有這麼濃的香氣,這是橡樹的味道,還是……”
“你還不承認,混蛋!放開啊。”
“嗯,如今嗅覺確實太過靈敏了,那是男人的氣味兒……”褚墨緊緊貼在姬穀子的臉上,用那帶著汙血的鼻子輕輕嗅著,那黑黑的舌頭穿過獠牙,輕輕舔舐著姬穀子的臉。
“瘋子!你是不是瘋了!”
“錯了,以前那個褚墨才是個瘋子。”
“啊!”
……
褚墨猛的一甩手,姬穀子整個人飛滾到了大床上,姬穀子雙手撐著身體,眼睛瞪的死死的盯著走過來的褚墨。
“嗯,還是很喜歡現在的樣子,對了,還有一個你更喜歡的樣子,你知道嗎,不要急,你馬上就能看到了……”
……
“啊!”月雅閣傳來了撕心裂肺,淒慘無比的叫喊聲。
……
“嗯……多動聽的聲音,尤其配著如此皎潔的月色,這是一個月來,聽到最美的聲音了,他應該也能聽的到,從此便會輾轉難眠還是酣然入夢?真的有意思。”
千雪站在高高閣樓上,盯著月雅閣,深深吸了一口氣,身後的赤炎眼神冰冷,不遠處的丫鬟低垂著頭。
“朝鶴爵爺今夜似乎不在府上。”赤炎聲音異常低沉。
“啊?為什麼是今晚,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不要緊,我們慢慢賞閱聆聽也是一樣。”
“是。”
“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聽到女人發出這種聲音,這種聲音會讓你變的很亢奮,不是嗎?”
千雪猛轉過身,望著赤炎,輕輕撫摸著赤炎的臉頰,赤炎一動不動,千雪那如雪一般的手,輕輕滑過赤炎那高大堅實的肩膀,滑向了赤炎的胸口,滑向了更下麵,千雪使勁一抓,赤炎麵無表情冰冷的盯著千雪。
“嗯?你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亢奮?男人有時候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就讓她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叫吧!”千雪鬆開了手,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