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穀的司虎社?被武萱兒一個人給平了?”朝鶴爵爺瞪著驚喜的眼睛,猛的坐直了身體。
“是的……”
“有意思,有意思,那武萱兒可有受傷?”
“好像沒有,聽說隻是長劍斷了。”
“赤手空拳平了司虎社!嘖,唉……如果拿著這把龍鱗大劍恐怕便沒如此麻煩了,真是個莽撞的女人。”
“那蛇尾鎮的南宮家……”
“一個小混蛋而已,死了最好,活著也是隻會添麻煩,還有那個什麼司虎社,私募了這麼多的刀手,養了足足有幾百人,在大明穀肆意橫行,影響的最後還不是我們燕城的生意,想鏟除他們的人實在太多了,這下好了,省的我們自己解決這些不必要的麻煩了,隻是擔心武萱兒,這次給自己惹得麻煩可是不小。”
“好像已經到了大河的對岸,一直往東去了。”
“往東……”朝鶴爵爺轉過身,看著身後那扇巨大無比的黑色長方形屏風,上麵清晰的刻畫著中土平原全貌地形圖。
“是的,一路往東,似乎是神木城的方向。”
“這個丫頭的旅程似乎才剛剛開始,真是個有趣的女人,赤手空拳竟然平了那幫小崽子……好了,你下去吧,多派些人手,趕往大明穀。”朝鶴爵爺轉過身,低頭笑了起來。
“是……”邱易七主事站起身,緩緩的退了出去。
“等等。”朝鶴爵爺輕輕的揮了揮手。
“是。”邱易七轉過身。
“聽說最近你還在為女兒的事奔波?兩年了吧?”
“是,有摯友送來書信,懷疑那冬鼠鎮的妖魂便是小女。”
“武萱兒獵捕的青色妖魂?”
“僅憑一枚六葉花的銀簪,也隻是懷疑而已,一切都是命數,武萱兒是唯一見過小女魂魄的獵魂人,所以……”
“所以將那昂貴的冬鼠皮都送與武萱兒了,你也切莫傷心,人各有命,去吧。”
“是……”
邱易七主事轉身退出大殿,朝鶴爵爺冰冷的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
空空的大殿上隻剩下朝鶴爵爺與年幼的侍從,那慘白的光打在光滑的地板上,年幼的侍從豎起的那把龍鱗大劍光彩耀人。
“那個孟昭子一行人是不是……還在跟著她?”朝鶴爵爺收起了笑容,聲音異常冰冷。
“有的,一直跟著呢。”身後年幼的侍從眼神異常冷峻,輕輕的撇了撇嘴。
“嗯,讓你的人盯緊孟昭子這些混蛋。”
“是……”年幼的侍從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可靠嗎?”
“非常可靠。”
“這個孟昭子曾敗與過武萱兒,想他也不敢把她怎麼樣,那大明穀以後,該交給誰來打理比較妥當呢?頭疼……你覺得呢?”朝鶴爵爺摸了摸腦門。
“那個孟昭子,應該是個蠻合適的人選。”年幼的侍從手扶龍鱗大劍,緩緩坐正了身體。
“嗯?”朝鶴爵爺也坐直了身體。
“孟昭子這種人,的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賊,有時候連做個正經的刀手都不夠資格,靠著自己那點背上靈的小技能橫衝直撞,也招惹了不少的麻煩,但是他為人處事上卻是絕頂的聰明,明白事理,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對名與利都沒什麼興趣,這種人管理物欲橫流的大明穀,再合適不過了。”
“對名與利沒有什麼興趣的人,可是最難把握與猜測的了。”
“隻要爵爺能給他足夠大限度的放任一下,定會忠心與爵爺的。”
“是嗎?”
“爵爺這些年私下扶持他的小幫派,金鼠黨,對他在冬鼠鎮的肆意橫行也佯裝視而不見,還有這一次跟著那兩位北漠的獵魂人,他可是受小姐的委托行事,這些爵爺要比在下清楚的多,能夠如此容忍,這便的最大限度的放任。”
“你越來越有意思了。”
“特殊的時候,就需要一些特殊的人,去解決一些特殊的麻煩。”年幼的侍從緩緩的行了一個禮。
朝鶴爵爺冷冷的笑了……
……
“嗯,一會兒便去見那個混蛋男人!”千雪瞪著眼睛,緊緊的咬著牙。
“朝鶴爵爺似乎還在商討大明穀的事情,小姐,不要因為些別的東西,影響了自己的判斷,比如嫉妒。”赤炎冷冷的望著對麵的千雪。
“你是在跟我講話?”千雪猛的轉頭。
……
“你還有更重要的事,千雪大小姐……”千雪驚愕的發現,赤炎的雙眼冷酷到了極點,像那冰凍苦寒之地中的一隻惡靈……
------題外話------
擰指小怪獸~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