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聽完覺得自己好像個外人一樣?唯一的用處就是幫鄭秀生了一個孩子,但也笑道:“行,我聽爸的。”
鄭偉卻又說道:“昨天你在市裏的朋友來了不少,但鄭秀生的晚,也沒時間安排他們,你找個機會請他們吃頓飯。”
趙易又答道:“行,爸,我記住了。”鄭偉又叮囑了幾句,趙易答應著出醫院開車回家。
趙易進了家門,甩了所有的衣服,在衛生間快速地衝了一個澡,擦幹淨了身子圍了一條浴巾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休息了一會兒。
鄭秀早上喊陳城的名字自己是聽到的,但自己沒法在那個時候問鄭秀什麼,隻能假裝不知。陳城,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鄭秀忘不了你呢?你們倆個當年在一起都他媽的幹什麼了?
鄭秀與陳城親密的照片在心裏又晃,趙易歎了口氣,時間緊迫沒時間再想這些亂事,到臥室翻了幾件衣服,從裏到外換了一身。挑了一套名牌西服和大衣,在梳妝台前照了一眼鏡子,頭發未幹,有點沒型,打開抽屜找梳子梳了一下頭,再一低頭,抽屜裏放著一個精致的大首飾盒。
這個首飾盒裏有鄭秀的所有首飾,鄭秀也跟自己顯擺過,但自己對這些黃白之物向來不感興趣,也沒認真看過,剛開始的時候鄭秀還弄個小銀鎖著鎖上,後來估計不是怕麻煩就是弄丟了鑰匙就再也沒見鎖過。
趙易鬼使神差地打開了盒子,裏麵雜亂地扔著各種首飾,也都是見過的,隻有邊上還有一個裝戒指的白色小盒未曾見過,趙易伸手拿起來打開了,大腦“轟”了一下子,一枚璀璨的心型鑽戒,鑽石比自己送給黃潔的大的不止一倍,白金托裏麵刻著“大瑞”商標,一個男人一生隻能憑身份證買的唯一一枚鑽戒。
這個戒指自己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鄭秀跟自己說起過,這個戒指是誰送的呢?趙易拿起盒子又翻了一下,這種戒指必須得有協議和證書的,但除了這枚戒指什麼也沒有。估計鄭秀藏起來了或者是根本就沒給她。
趙易手持著這個戒指癡呆了好久,此刻真是心灰意冷,除了陳城不會再有人送這種戒指給鄭秀了,雖然編號一查就能知道是誰定製的,但已經沒有必要去核實了。
鄭秀跟自己處了一年半的時間,卻有一年的時間在天京進修,跟陳城混在一起的時間比自己還長,陳如曾經說過陳城跟鄭秀求過婚,哪個男人求婚沒有鑽戒呢?陳城婚沒求成,這個定製的戒指也用不上了,自然是白送給鄭秀了。兩人雖然沒有上床,但看來感情並不比自己處得淺?即使是現在自己也拿不出這種價格昂貴的戒指,而現在的自己仍然沒法跟陳城相比。
自從陳城走之後,他跟鄭秀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誰也沒有提過陳城的事,但不說不等於不存在,鄭秀說過幾次要去天京,就是她老媽也相中了那個喘不上氣的地方。每當鄭秀一提這個話頭的時候自己就拉著臉,鄭秀也知趣地不談了,但她在生孩子的第一天早上竟然喊出了老情人的名字,這他媽的還用再解釋什麼嗎?不就是他媽的忘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