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一愣,原以為鄭秀一定會怒不可遏,然後就會像個潑婦一樣哭鬧,所以才把戰鬥的地點定在自己的家裏,看著鎮定自如的鄭秀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但還是妖然地梗了一下脖子,又白了鄭秀一眼說道:“那還用我說嗎?”
鄭秀幹了杯中的茶又放在桌上,然後冷笑了一下說道:“陳如,我才是趙易法定的妻子,我們在一起天經地義還受法律保護,如果我不重要趙易為什麼會娶了我而不是你?其實對於男人最要的是家而不是情人,家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床才是他睡得最踏實的,我的孩子才是他的真正骨血,我的話才是他最放在心上的,就是我陪他睡覺他也不會提心吊膽做惡夢,黃潔和你隻不過是一個小二和小三,都是他利用的工具,你們兩個也不負所望,終於讓他功成名就,而我才是坐收漁翁之利,你說我對這唾手可得的成績會放手嗎?”
陳如心裏翻個,眼睛發眯,鄭秀說的是對的,自己和黃潔都是在幫趙易,而鄭秀在等現成的,所以她才能忍趙易和黃潔亂事,既然婚前能忍黃潔,那婚後為什麼不能忍自己呢?難道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鄭秀想開了?鄭秀的老爸是縣委書記,也算是官家小姐,看男人的本質也是最清楚,黃潔那個狐王都能被她靠走,何況自己這個妖精。
不對,黃潔的背景和實力其實跟鄭秀和自己差一個等次,所以她失敗了,而自己與鄭秀背景相同,自己真正的對手其實是鄭秀。當年趙易要去當民工加入黑社會,自己和黃潔都失敗了,是她耍詭計弄回了趙易。趙易乖乖地跟她結婚,為她算計未來,要孩子的初衷也是為了她的寂寞問題。
而自己和黃潔都不敢生,隻敢費盡心機尋找機會還得刻意的算計著時間,她卻在家享受天倫之樂,這才是婚姻高手,放鬆心情,沒有壓力享受生活,而自己和黃潔絞盡腦汁地算計著賺錢和上位,即羨慕又嫉妒又恨,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她?
現在自己也有點後悔,早知道不應該等趙易結婚,自己應該先把事挑大,黃潔就得出來救火,無論她用什麼辦法,趙易也結不了,鄭秀早就滾蛋了,然後就是黃潔了,雖然她當時已經進了組織部,但跟自己一樣還是個小幹部,能有多大做為?而時機一錯再錯,搞到現在才開始解決他老婆的問題,但有了實力誰也不用怕誰。
陳如看著鄭秀的眼睛尋思片刻也反唇相譏道:“你真的那麼重要嗎?對男人最重要的是事業不是婚姻,有的婚姻也是為了事業,有了事業家有的是,沒了事業才是一無所有,而你的家趙易並不開心,沒有了你趙易一樣幸福快樂,論模樣身段,我哪點也不比你差,孩子我也能生,而沒有了你,趙易再也不會有心理壓力,放開胸懷,跟我一起能有更大的發展。”
鄭秀卻嗬嗬一笑說道:“趙易跟你在一起快樂?那不過是兩個人在一起鬼混,暫時的肉欲,那跟正式的夫妻是能比得了的嗎?我跟趙易不離婚,你一個半官半私的董事長敢未婚生子?我要是找到組織部門,抖落你和趙易的醜事,就算你能花錢平事,趙易和你的名聲從此也完蛋,我看你們還怎麼大發展?”
陳如此時臉色有點發青,鄭秀也是官場通,這裏麵的彎彎繞不比黃潔知道的少,沒想到鄭秀此時竟然反客為主,倒打一耙,自己隻不過從小三升了一級變成小二,鄭秀還是正宮,這人隻要想得開就是天下無敵,誰也沒辦法。
陳如心裏一轉,看來隻能拿出殺手鐧了,冷笑了一下說道:“就算你想得開,你不離婚,趙易也會沒完,一個男人天生就是偷腥的貓,成功的男人就是草原上色狼,永遠貪心無限。
現在趙易已經是官商兩道的人物,天天在外麵應酬接觸的女人也不少,就是你不知道而已,過幾年你心煩透頂,珠光不再的時候再離婚卻是不值,再想找人也是費勁,還不如趁現在年紀輕輕的拿筆大錢去天京再找他人,我看那個陳城也不錯,你在天京也沒少跟他聯係。”
鄭秀心裏一哆嗦,卻是瞪著杏眼強說道:“你少血口噴人,自己不要臉還說別人?”
陳如終於抓住鄭秀短處,哈哈道:“做賊心虛了?別以為你在天京的事我不知道,我可不是黃潔,她隻靠猜,而我隻看證據,你參加陳城組織的晚會和慈善活動,還在酒店跟他一起吃飯喝酒聊大天,私會的時候也不少,現在的社會隨隨便便幾百塊錢就拿到你跟他在一起的證據,時間地點都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