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如我所料,果然表現出了對我無比的痛恨,因為我把贏越藏起來了,她沒找到,這點無疑讓她相信了我!為了表示我的殘忍,我第一次在花心知道的情況下撲了過去,用我尖銳的牙齒吸取那些是能量也是毒藥的血液。
那帶著一絲絲花心身上香氣的血液讓我沉迷,但是心裏的痛卻是無法附加,我用力吸取,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告訴自己,我做的是對的,這是她欠我的。
可是當我鬆開牙齒,看著花心倒在那裏,一臉蒼白兩眼無神地看著我,我竟然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我還是殘忍地告訴她,隻要她聽話,我是不會動贏越的,我嘴裏這樣說著,可我明明是想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撫平她被我撕咬開的傷口。
花心沒有哭,她隻是呆呆地看著我,她問我,是不是一開始就是打著這樣的目的?我臉上露出冷笑,身體卻真的冷地發抖,我到底是把事情弄成了這副模樣。
可是就算是這樣,殘忍的事情我依然還是要做,我點頭,告訴她,我一直就是為了她身上的力量,之所以等到生了孩子,是因為這個時候她最好控製,再不濟還有孩子的血可以補充。
花心兩眼充血地看著我,她告訴我,我可以盡情地吸取她的血,但是絕對不要動孩子,不然她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會讓我不得好死。
其實我早就已經不得好死了,在我的族人死之後,在我真的吸了花心的血以後,我就已經不得好死了,或者說已經死了,我依然笑著,我說我等著。
花心的血很厲害,尤其我贏魚一族還是水性之物,那些血液對我來說於砒霜之毒無異,可我不能選擇,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那些血液灼燒著我的身體,灼燒著我的心,我就像是一個飲鴆止渴的病人,明知道這樣吸血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除了能得到力量,可還是堅持一次次吸血。
我知道,當我的力量能打敗那個人,能救回全族的時候,我大概就要用這條命來贖罪,我舍不得,就算是這樣我也舍不得,不是舍不得這條命,而是舍不得再看不到花心。
每次我的出現,都是花心最警惕的時候,我隻能趁著深夜一次次來偷看她,她越來越虛弱了,而我的身心損傷也到達了一個頂點,可是我的法力也上升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贏越我一直細心的照料著,因為我對他來說也是罪人,我利用了他,我甚至都有些無法坦然地麵對他一次次熱情地撲向我的懷抱。
在花心被我吸血吸到已經虛弱地無法反抗的時候,我把贏越帶了回去,我告訴花心,這是她聽話的獎賞,實際上我隻是想看看她的笑容。
我有太久太久的日子,沒有見過花心的笑容了,曾經我那麼喜歡的笑容,卻被我一手給丟棄了,在這樣矛盾的心理衝擊下,我走火入魔了。
充滿力量的血液也是致命地毒藥,而唯一的解藥竟然就是你花心,我隻能一次次靠著你體內的真氣來紓緩我的走火入魔,你越來越瘦了,也許我想,也許我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也許你就要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