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啊!去後地的蘆葦澱了。我們家養了和條小狗。叫小白。天冷了!瑩瑩這不剛放假,我讓她休息。她硬要到後地去割些蘆葦毛花回來,說是給小白做家。這孩子!”婦人高興地談起瑩瑩,打量起眼前這個陽光英俊青年,又說:“你是瑩瑩的同學吧!”
“不,藍老師,我是她朋友!”波有點不自然,好像自己的心事被藍老師給看穿了一樣,臉紅了一下,說:“您可以稱呼瑩瑩一樣稱呼我!”
“她交朋友了?這孩子,我還擔心她呢?一個人在外,又不愛說話。從小到大就跟我最親。我看她那麼內向,肯定人受人欺負。看樣子,她在外麵還有挺有人緣的呢?竟交一個異性朋友。孩子,我們家瑩瑩在外,你要在學習和生活中照顧她。”
“藍老師,我會的。您放心吧!瑩瑩和同學們處得很好。而且,瑩瑩是學校文學社副社長呢?她的作文常上廣播的!”波興奮地說。
藍老師欣慰地聽著波說瑩瑩的事,眉頭舒展開笑了,說:“嗬嗬,是嗎?喔,太高興了!這孩子,這麼優秀,也不跟我說她自己的事。”又想起什麼,說:“孩子,你要是有急事,去找她吧!”
波向藍老師道了別,一個人向後地走去。
後地的景色很迷,即便在冬季。小麥的綠色盡收眼底,漢邊的蘆葦叫枯萎,可卻整齊地站著,一陣寒風吹來,蘆葦花飛揚起來,像蒲公英在旅行。蘆葦杆也快樂地搖擺起來,像蒙古武士在慶祝,路邊綠油油的菜籽長得很茂盛。
波邁著輕快的腳步。恨不得馬上能看藍瑩瑩,蘆葦蕩裏傳出若有若無的歌聲。波心難地驚起來,細聽是瑩瑩的聲音,她唱的是《讓我們蕩起雙槳》。波偷樂了一下:這傻丫頭,這是多少年代了!人家都唱愛情歌,她卻還唱著兒童歌!
波歡快地向傳來歌聲的地方奔跑,一邊喊:“瑩瑩”
瑩瑩驚地停止了唱歌,這聲音怎麼這麼熟!分明是在呼叫她,是他!驚喜讓瑩瑩那少女的情懷活躍起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每每都會帶給她異想不到的舉動,每每讓她心悸!瑩瑩透過蘆葦縫看見了波在奔跑,在呼喚她,是忍不住地激動,壓不住的喜歡,風吹不走的幸福。她貪婪地享受著這甜美的時刻,一個讓她的心動的男孩瘋狂地尋她,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和份量!
波四麵張望,不停地喊著瑩瑩的名字!
瑩瑩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地笑了一下,從蘆葦蕩裏鑽了出來,揮手地回答:“我在這裏啊!”
波欣喜若狂地奔跑過去,尖子一切地抱起瑩瑩,打旋起來,笑說:“你這個小丫頭,咋鑽到這裏啊!”
瑩瑩忙掙紮說:“你快放下來!我頭暈!”
波看到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地放下瑩瑩。
“你怎麼來啦?又不會是巧合吧!”藍瑩瑩質疑地對波說。
“我是來找我表妹,藍瑩瑩的。”波調皮地捏了一下藍瑩瑩的鼻子,壞壞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