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織到底是銷售什麼東西,還需要出國?
一驚之下,汪少的好奇心大增,饒有興致地緊緊追問道:“這裏還需要學習英語嗎?”
當年整個高中部,汪少的英語成績都排在前十位,如果真的學習英語,對他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汪少感興趣的是,塗師傅這個組織為什麼要學習英語,到底是做什麼銷售。
聯想到之前在旅館的窗口,現那些男女的情形,汪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似乎這個神秘組織的麵紗正在慢慢揭開。
“不”李曉金還是保持著苦笑,搖搖頭:“這裏不需要學習什麼英語。”
不是學英語,那是學什麼?
按捺住不斷增強的好奇心,汪少隨口追問道:“那我們這是學什麼語言?”
聽到語言這個詞語,李曉金的突然收起苦笑,似有所悟地重新盯了眼汪少的國字臉,緩緩接道:“你交培訓費的時候,他們沒有告訴你嗎?”
交培訓費還要交待些什麼,這個汪少倒不知情。
原本他根本就沒有繳納什麼培訓費,又怎麼知道還要交待什麼?
眼看剛才的謊言要穿幫,汪少有些尷尬地垂下頭,正思忖該如何回答,房間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打開。
兩人同時望去,出現在門口的是許雲清的身影。
從塗師傅的房間出來以後,許雲清便徑自來到三樓,他的任務是盯緊汪少一舉一動,現異常隨時向塗師傅報告。
見汪少和李曉金在一起攀談,許雲清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不動聲色地吩咐道:“你就暫時住在這裏,等明一早,和他們一起接受強哥的麵試。”
不待汪少有所回答,李曉金搶著應道:“清哥,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裏?”
許雲清白了李曉金一眼,再看看汪少的國字臉,意味深長地接道:“不該問的就不要亂,等明清哥上來,自然會告訴大家,該怎麼走路線的。”
完,狠狠盯了李曉金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許雲清上來,隻是想確定汪少是否在房間,其他的不想多。
在他的眼裏,汪少和李曉金等人一樣,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隻要明一早出了這個門,汪少等人的命運就完全掌控在他們的手中。
想到這一點,許雲清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絲獰笑。
許雲清退出房間,李曉金像換了個人一樣,突然之間變得有些焦躁不安,在房間來回踱著腳步,也不管汪少在旁邊投來的異樣目光。
“怎麼了?”按捺不住滿心的疑問,汪少問了一句。
李曉金望了望汪少,麵無表情地轉身走到窗口,眯起眼睛眺望著烈日下的曠野,沒有回答汪少的提問。
見李曉金又恢複了冷冰冰的態度,汪少不敢再次打擾。
雖然他覺得在李曉金的身上能夠找到安全感,也覺得他應該可以信賴,但麵對忽冷忽熱的李曉金,汪少也有些迷惑:莫非這個李曉金腦子有問題?
如果真的是有神經病,一味的追問隻會刺激到他,萬一狂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盡管汪少很想了解這其中的情形,但李曉金乍寒乍暖的反應讓他望而卻步。
想要搞清楚情況,還得另外想辦法。
汪少把目光轉向衛生間的門口,靈機一動。
剛才李曉金那三個人進去練習口語,進去問問他們,不就知道答案了?
心念一動,汪少邁開步子就往衛生間走,準備找那三個男孩子套套近乎,伺機將情況打探清楚。
“不用去找他們,他們不可能會告訴你什麼的。”站在窗口的李曉金突然開口,似乎背後長了一雙眼睛,能夠看出汪少的意圖。
汪少又是一驚,這個李曉金到底是什麼意思,咋就這麼的讓人摸不著底?
倔強上來的汪少忘記了之前的擔憂,轉而大步走到李曉金身邊,不解地問道:“你知道我要問什麼嗎?”
“剛才你不是在問,我們學的是什麼口語嗎?”
注意看了眼李曉金的表情,現他並無異樣,不像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汪少不由得暗鬆一口氣接道:“大哥,你既然知道,可不可以告訴我。”
“他們真的沒有告訴你?”李曉金轉頭望著汪少,慢吞吞反問道:“你交培訓費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問他們嗎?”
事已至此,汪少隻得硬著頭皮撒謊道:“大哥,我交了錢,他們就要我上來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