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汪少猛然想起,做為上次保安隊長事件的精神賠償,酒店送的那張充值有8萬8千塊錢鑽石卡。
之前自己用那張鑽石卡開的房間,居然一直都沒有退。
還記得當時走得太急,居然忘記先要退房。
沒想到一時的粗心大意,現在卻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同樣禮貌地道別了服務員,汪少帶著司機直奔自己定製的房間。
在進入電梯門的刹那,汪少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他做夢都不會料到,就在樓上,還有一個意外在等著。
帶著司機,汪少輕車熟路,徑自找到自己的房間,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阻攔,走廊過道也不見人影。
或許現在是吃飯的時間,客人多半都在用餐。
進入房間,放下簡單的行李,汪少提出先去吃晚飯,但司機卻要先洗個澡。
不知是司機故意裝出很好奇,還是真的沒有入住過這麼高檔的酒店,在進入房間後,司機不斷地四下張望,不停地撫摸那些歐式建築物體,嘴裏喋喋不休地念叨。
直到這個時候,汪少才想起,還沒有詢問司機尊姓大名。
趁著司機在東張西望的空擋,汪少隨口問起了司機的姓名。
“哦,我姓曉,也是曉家村的。”司機大大咧咧地接道:“你就叫我三叔吧。”
“曉三叔!”汪少禮貌地稱呼道:“你先進去洗澡吧,我在外麵等你洗好,然後再去吃飯。”
曉三叔聞言喜滋滋地點點頭,像個孩子一樣鑽進了衛生間。
點燃一支香煙,汪少陷入短暫的沉思,耐心地等待曉三叔洗完澡出來。
“叮鈴,叮鈴……”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打破了房間的寧靜,是門鈴被按響了。
剛剛進入房間還不到5分鍾,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是誰在外麵按門鈴?
來不及多想,汪少隨手打開了房間門,門外站著一個樓層服務員的身影。
“先生你好,打擾一下,請問你是汪少先生嗎?”
迎著服務員禮貌的微笑,汪少就算有再大的怨氣,也無法表露出來。
更何況,在服務員的手中還有一個信封。
肯定了汪少的身份後,服務員不卑不亢地將信封遞給汪少,嘴裏念念有詞:“這是你朋友給你的留言,要我們轉交給你的。”
“我朋友?”汪少狐疑著接過信封,順手捏了一下。
信封很薄,明裏麵並沒有多少紙張。
接過信封的同時,汪少在腦海裏飛快地將在省城認識的人,或者是有可能會給轉交留言的人,統統過濾了一遍,
服務員的補充解開了汪少的狐疑。
“是的先生,這是一對年輕的男女托付我們,在你回來的時候,要我們親手交到你的手上。”服務員不忘補充明道:“那個女孩子交待,隻要你看過裏麵的留言,就知道他們是誰了。”
完,服務員禮貌告別,轉身離開。
關上房間門,汪少迫不及待地撕開信封。
裏麵隻有一張紙,幾行娟秀的字跡躍然紙上:汪少,看到這張紙條,請馬上和我聯係,曉菲。
是曉菲?
一絲熱感從背心直抵後腦勺,汪少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沒想到,真沒想到,曉菲還真的來到了省城,而且還是來到了海洲大飯店,來尋找自己。
汪少突然醒悟,當初自己是和表弟在海洲大飯店分別的,如果曉菲真是和表弟一起出走,那麼很有可能是和表弟一起到了海洲大飯店。
而且,當初曉菲正是被雲秋騙到了海洲大飯店,然後才進入了塗誌強的組織。
後來曉菲也曾經表示,回來後一定要找雲秋問個清楚,看看到底是不是雲秋把她賣進了塗誌強組織。
塗誌強組織其實也是在羅醫生操控之下,曉菲來到海洲大飯店,這也不足為奇。
一陣熱流通遍後背,汪少抖索著摸出手機,按照留言條後麵的阿拉伯數字,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
很快,話筒裏傳出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中音。
“汪少,是你嗎,是不是你?”
話筒中的女中音顯得異常的激動,仿佛想要從話筒中蹦出來一樣。
按捺住滿心的激動,汪少有些顫抖地回了一句:“曉菲,是你嗎?”
“汪少,真的是你,你在哪裏啊,是不是在海洲大飯店?”
話筒裏的聲音確實是曉菲。
“曉菲,真的是你嗎,你現在哪裏?”汪少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恨不得馬上就能夠見到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