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十分鍾,對講機裏總算有了情況,作為斥候的二胖發現了敵人分成了兩組,每組四人,分別從山下左右兩路往我們的營地繞過來了。
也就是說,對方也和我們一樣,隻在營地裏留了兩個人。
袁誌飛當機立斷,在對講機裏下著命令,讓B組的兩個人後撤會營地,配合我們守營,而他則準備帶人和二胖彙合,從中央直接進攻對方的大本營。
這確實是個辦法,但對方如此輕易就中門大開,總感覺好像有詐,於是我趕緊用對講機提醒袁誌飛說:“這有可能是對方的圈套,如果能快速拿下就衝,如果發現不對立刻後退,小心別被包了餃子。”
“知道了!”袁誌飛應了一聲,便沒了後續。
等了幾分鍾,B組的兩個人繞回來配合守營了,但並沒有見到敵方的人攻過來。我覺得不對勁,就想再提醒袁誌飛一句,但還沒等我開口,對講機裏就傳來了二胖的喊聲:“你左側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左邊八點種方向有人,右邊三點鍾,我在打!”
又等了一會,袁誌飛也在對講機裏喊著:“二胖,你撤,我們也撤了!”
我一聽就知道是中埋伏了,連忙讓B組的兩個人去支援,可他倆剛一露頭,就從營地外麵傳來了槍聲。塗料子彈打在了牆上劈啪作響,雖然沒打到人,但卻把B組的兩個人給嚇了回來。
我心裏頓時咯噔了一聲,知道情況不妙了。
魏埋汰果然不是吃素的,他先是佯攻引袁誌飛突襲,但在包夾的時候卻並沒有把所有人都叫回去,而是留下了幾個人繼續進攻,把收縮回放的人壓製在營地裏,這樣本來就有人數優勢的他們在前線就更是以多打少了。
我暫時無法確定到底有多少人在營地周圍,隻能從掩體後麵小心地探頭往山上望,但剛一露頭,對麵的塗料彈就打過來了,嚇得我趕緊縮脖藏了回去。
但和我一起守營的老手並沒有慌,他就明目張膽地舉著望遠鏡朝山上看,任憑塗料彈打過來,他都一動不動。
看了一會,他坐回到了掩體後麵,衝我們說:“總共就兩個人,一左一右,咱們衝出去,四對二,還是有勝算的。”
“確定沒看錯吧?”我擔心地問,畢竟這關係到我的三十萬賭注。
“錯不了!這山上也沒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一眼就看見了。”老手確認說。
“行,那就衝吧,不然袁誌飛那邊就有大麻煩了。”我點頭同意說。
不過我們不能就這麼衝出去,在營地裏還有不少廢舊桌子,我跑回裏麵踹斷了桌子腿,用桌板當做盾牌,這樣大家舉著走,起碼能保證軀幹不會中單,隻要不死,哪怕兩條腿不能動,也一樣可以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