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小子幫我去做,那就是在耗子去顧逸儒那告狀之前,先讓小子把我和呂藝文之間的關係跟顧逸儒去彙報一下。
因為我確信大齊是不可能跟畢洪濤合作的,我也不會這樣建議他,所以耗子絕對會為這件事去顧逸儒那報複我。但如果我通過小子提前給顧逸儒打了個預防針,那耗子的這個黑狀,告得就毫無效果可言了。
至於我們合作的後續細節,這些我其實根本沒有想過,所以我隻是含糊地跟他說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我表麵算卦,他暗地裏幫我算卦,一切都跟上次套吳良錢的套路一樣。
小子在這事上吃過甜頭,所以他也沒有問這個計劃到底要怎麼實施在畢洪濤身上,聽了大概就點頭答應了。
隨後,我便將我和呂藝文之間的相識過程跟畢洪濤說明了一下,又告訴他應該怎麼去和顧逸儒說。
小子按照我的要求,自己組織了一下比較符合他風格的台詞,又在我屋裏練習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了,我便讓他立刻去找顧逸儒,把今天我和呂藝文見麵的事提前說了。
小子走出門了,我整個也仰在了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接下來要安排的事情還有很多,每一環都必須算到,不能有半點差錯,所以我馬上又坐直了,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臉,集中注意力開始分析晚上的對策。
下午四點多,大齊回到了金水華苑,我們一見麵,他便急急忙忙地過來問我:“怎麼樣了?你和四毛都怎麼安排的?”
我沒急著回答他,而是問:“你妹妹準備在嘉林待多久啊?”
“她啊?快了,三月初就開學了,這幾天就坐飛機走了。”大齊說。
我點了點頭說:“最好快一點,今天晚上的事可大可小,但無論最後結局是什麼樣的,都會有個人恨不得你死,我倒不擔心你會出什麼事,但你身邊的人就不敢保證了。所以,要麼齊陽就一直留在你身邊,你一眼不離地盯著她,要麼就趕緊送她回學校,留在嘉林不保險。”
“有這麼嚴重?!”大齊皺起眉頭問。
“嗯!非常嚴重,你聽我跟你分析這事。”我一邊說一邊拉了把椅子坐下來,也示意大齊在我對麵坐下。等他坐好了,我便一臉嚴肅地衝他說:“首先,你走的時候我算了一卦,這是個下下卦,大概意思就是:合夥不成,反受小人陷害,而這個小人,並不是指畢洪濤,而是指你倆之外的某個人。卦,算不了那麼準,但就著這一卦,再仔細一琢磨,這個背後使壞的人也大概能猜出來是誰了。”
“誰在背後使壞?顧逸儒嗎?”大齊緊皺著眉頭猜測說。
“不,我想,應該是畢洪濤身邊的人,要麼是李建明,要麼是耗子。而這兩個人比較一下的話,我更傾向於是耗子,因為李建明對畢洪濤很忠誠,為了能讓畢洪濤找回麵子,他心甘情願被割了舌頭,這一點耗子可做不到。”我分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