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突然發現電視裏鋪天蓋地的全是關於奧運會的消息,我這才想起來,今年的奧運會是在家門口開的,如果有時間好像應該去北京看一看。
而一想到這事,我就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首老歌——有時間的時候我卻沒有錢,有了錢的時候卻沒有了時間。
雖然最近應該會風平浪靜一段時間,但這平靜的時間絕對不會持續太久,很快就有更大的風、更高的浪要朝我們襲來了。
隔天上午,我吃過早飯便想去醫院看看大齊,正要出門的時候,二胖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趕忙接起來問什麼事。
二胖說:“你今天沒事的話就來一趟萬盛吧,那個音樂酒吧,儒哥找你有點事。”
“要叫上大齊嗎?”我問。
二胖回答說:“不用了,儒哥就想單獨跟你聊聊。”
我琢磨著,有可能是要說關於李作軍的事,就答應說:“行,那我現在就過去。”
大齊的車昨天被我開回來了,今天我就直接開著他的車,去了萬盛那邊。
剛開進街口,我就遠遠看見音樂酒吧的招牌沒有了,到了門前一看,大門的玻璃全都碎了,門板也破爛不堪,看樣子畢洪濤是真的把顧逸儒的店破壞了個幹淨,連這個小酒吧都沒有放過。
我停好了車,推門進到了酒吧裏。
酒吧的桌椅散亂一地,吧台後麵也是一片狼藉,感覺店被砸了之後就壓根沒有進行過任何整理,好在屋裏的暖氣並沒有被破壞,起碼還在待得住人。
我四下裏沒看見二胖,就拿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還沒等撥號,從吧台旁邊的角門後麵就傳來了腳步聲。不一會,二胖推門出來了,朝著招手示意說:“這邊呢。”
我連忙放下手機,跟著二胖進了裏屋。
裏麵貌似是員工休息室,這裏還算是挺整潔的,應該是當天少數沒有被破壞的地方了。
顧逸儒就在休息室裏麵的沙發上坐著,在沙發旁邊放著一根拐杖,看樣子他傷也不輕,走路都困難。
我走過去衝顧逸儒點頭示意說:“儒哥,找我有事?”
“嗯,想跟你說說關於畢洪濤的事。”顧逸儒一邊說一邊抬手朝旁邊的椅子示意:“坐吧。”
我點點頭,坐到了椅子上,眼睛看向顧逸儒,等著下文。
顧逸儒看著我說:“之前我答應過你,如果你幫我把貨找到了,我就把你想要東西給你。”
“這個啊……貨最後還是沒找到。”我心裏是想要的,但話我不能說得太直接了。
顧逸儒笑了笑,擺著手說:“你跟我說話不用繞圈子了,說心裏話吧,你還是想把東西拿回去,對吧?”
“說心裏話,那東西我壓根不想要,到了手,立刻就想毀了,一秒都嫌多。”我繼續繞著彎子說。
顧逸儒衝我一笑,抬手朝二胖示意了下。
二胖一點頭,立刻轉身打開了旁邊的儲物箱,從裏麵拿了個包裹,走過來遞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