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四毛他們帶著方臉潑婦和她老公一起下了樓,到外麵了,我讓趙家柏跟著我一起,把方臉潑婦塞到我車裏。另一邊,四毛則跟著小痦子一起,把方臉潑婦的老公弄進了他們的車。
用不上半小時,我們就到了沿江環路,我們在路邊休息了一會,吹了一陣初春轉暖的江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給小子打了個電話。
小子把地址告訴給了我,我們立刻再次開車,兩分鍾後便見到了小子。
他找的地方是一棟年久失修的小矮樓,樓門已經沒有了,一樓的窗子也破破爛爛,一看就知道已經根本沒人在這地方住了。
小子看見了我,便笑著迎上來說:“有段日子沒見了,看來安哥脾氣見漲啊。”
“可不是嘛,混得不怎麼舒心,還被這兩個玩意瞧不起。”我一邊說一邊朝著方臉潑婦白了一眼。
小子撇著嘴朝方臉潑婦掃了一眼,揚眉笑了笑,然後再次望向我問:“用不用我替你下刀子啊?”
“這就不用了,謝了啊。”我說。
“不用客氣,咱是一邊的。”小子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地方就交給你們了,隨便用,沒人過來打擾你們,我就先撤了,有事電話。”
“行,你忙著。”我說。
小子回頭又衝四毛他們點頭示意了下,臨走前還不忘突然朝著大臉盤猛地踏步跺了下腳,嚇得方臉盤全身一哆嗦,差點喊出聲來。
小子被逗得哈哈直笑,然後背對著我揮了揮手,便坐進了路邊的轎車,開車離開了。
我沒耽擱時間,歪頭衝四毛示意了下,他們立刻推著方臉潑婦兩口子進了小樓。
到了二樓一看,屋裏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小子找的這地方還有幾把椅子,有一張木桌,旁邊還準備了塑料袋、膠皮手套、圍裙、剪刀、鉗子,另外還有麻袋和繩子,感覺全套用刑、滅口、毀屍滅跡的工具都已經準備好了。
四毛把兩口子往牆角一推,這倆人一見桌上放的那些東西,估計尿都快嚇出來了,到了牆角就轉身朝我跪了下來,兩手抱著拳哭喪著臉不斷向我求饒。
四毛拿起桌上的鉗子,用力往木桌上狠狠一敲,厲聲喝道:“都閉嘴!再他媽喊,把你們牙都拔下來!”
兩口子嚇得一哆嗦,全都不敢出聲了。
四毛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我身後,把鉗子交到了我手裏。
我掂量著鉗子,搖晃著走到這兩口子麵前,蹲下來笑望著方臉潑婦,問:“你是我什麼人啊?”
方臉潑婦嚇得一激靈,咽了口唾沫,結巴著說:“咱……咱們……咱們沒關係,什麼都不算。”
“可以,總算聰明了。那我問你下一個問題,你們今天來這麼多人,又說我姑偷錢,這是唱哪出?欺負我們老常家沒人了?”我問。
“不是!不……不敢了,我不敢了。”方臉潑婦連連擺著手。
“不敢?我看未必,你膽子好像挺大的,我好幾次給你留著麵子了,畢竟你媽跟我爺還結著婚呢。但是今天這事,我要是再不給你留點印象,我怕你沒記性。”說完,我回頭衝四毛招手說:“毛,後槽牙拔兩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