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四毛答應了一聲,走過來接過我手裏的鉗子,一腳踹在方臉潑婦的肩頭,把她蹬倒在地上,然後便按著她的腦袋,厲聲喊著:“張嘴,還想要命就他媽張嘴!”
方臉婆子嚇得眼淚直飆,哭喊著衝大臉盤說:“馮貴波,你還是老爺們嗎?他們要拔我牙,你快過來啊!”
我立刻回頭看向大臉盤,而他就像隻受了驚嚇的小貓,躲在牆角裏蜷縮成了一個球,一見我看他,他立刻猛搖著頭,連話都不敢說一聲。
方臉婆子也看出來了,今天是沒人能救她了,幹脆拚了命,對著四毛又是蹬又是撓,甚至還開口要咬。
四毛沒跟她客氣,連著幾腳踹過去,幾下就把她打老實了。接著左手一捏方臉潑婦的腮幫,右手深鉗子進嘴,夾住一顆牙便使勁往外麵拔,硬生生把兩顆後槽牙給拔了下來。
方臉婆子疼得吱哇亂叫,滿嘴冒血,等四毛拔完了她的牙,退到一邊了,方臉婆子就開始捂著腮幫滿地打滾。
四毛在桌上敲了敲鉗子,把粘在上麵的牙敲在桌上,轉頭衝我問:“還繼續嗎?”
我覺得這個教訓就夠了,所以衝四毛擺了下手,然後再次來到方臉婆子跟前,抬腳踩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別在繼續滾了。
方臉婆子馬上停了下來,之後捂著已經腫成球的腮幫,側身躺在地上,滿臉恐懼地看著我。
“疼嗎?”我問。
她點了點頭。
“這會有記性了吧?還敢來找我家人麻煩嗎?”我繼續問。
她趕緊搖著頭,含糊地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給你弟弟打電話,叫陸羽冬,對吧?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還有小友。”我命令說。
方臉潑婦一愣,眼珠子頓時逛遊了起來,似乎不太想。
“不打?毛,繼續!”我說完便轉頭離開。
四毛立刻拿著鉗子過來了。
方臉潑婦嚇得“嗷”一嗓子,連忙擺著手說:“別別別,我打,我現在就打!”她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地從身上翻出了手機,哆哆嗦嗦地按起了號碼。
我看她在撥號了,便走回來示意她停一下,然後問:“知道怎麼說嗎?”
“就……就說讓他們到江邊來,有事?”她一臉恐懼地問。
“嗯,就說是跟遺產有關的事,讓他們趕緊來,就在沿江環路上,輪船雕塑對麵。”我說。
方臉潑婦連連點頭,然後便按照我說的,給陸羽冬和小友分別打了電話。
等了二十分鍾,小友先出現了。他站路邊站了兩分鍾,陸羽冬也打車過來了。
我看人到齊了,就讓小痦子在屋裏看著這兩口子,我跟四毛還有趙家柏三個人下了樓,奔著路對麵的兩個人就走過去了。
他倆看見我,頓時一愣,還沒等倆人反應過來,我們便一個加速跑到他們跟前,四毛和趙家柏手裏的砍刀已經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兩個人瞬間變成了軟柿子,被我們隨隨便便就捏回到了小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