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無助的哭我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麼反應,段修寒對我笑就說明他生氣了,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懲罰我不知道,雖然覺得害怕但我自己都覺得這樣懦弱的令人生厭的我活該被懲罰。
段修寒轉身拿起遙控器打開了正對著牆壁的電視屏幕,短暫的雪花之後畫麵定格在了一間類似地下室的地方,髒汙的牆壁上還有幹涸的血跡,裏麵沒有床隻在地上有些被褥,同樣髒汙到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蜷縮在被褥上的男人很高大,同時也很瘦弱,手腳上都鎖著粗重的鐵鏈,跟我身上這條不一樣,那鐵鏈是真正的鐵。
“月景初,你不是一直都想見你的寶貝妹妹嗎?我給你機會。”段修寒掐掉了煙蒂,對著屏幕笑著說道。
早就猜到裏麵的人是誰,我沒有震驚隻是苦苦哀求起來:“別這樣,求你別這樣,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求你不要……”
“朦朧,是你嗎朦朧?”有些嘶啞的聲音通過電視屏幕上的發聲器傳遞出來,盡管和從前的音色有些區別卻依然能判斷出是我的哥哥,月景初。
我拚命的低頭轉身不想他看到這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當然,我也在拒絕著去看他比我還要淒慘的樣子,對我對他這都是最殘忍的傷害。
段修寒卻伸手握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臉完全麵對著那屏幕,閉著眼不想去看的,可是在聽到哥哥無比淒厲的聲音喊著我的名字時我還是睜開了眼睛。
時隔三年,再次相見雖然隔著這遙遠的距離隻能透過屏幕遙遙相望,我還是萬分依戀的看著早已不複從前意氣風發的他,或者說是這個落魄淒慘的他,這是曾經把我捧在掌心珍視如寶的兄長。
“眼神還是這麼的好,不是你的好妹妹還會是別人嗎?”段修寒的聲音因為極度的興奮都變得有些高亢起來,在這樣的夜裏猶如鬼魅。
“你這個禽獸放開她,你對她做了什麼?放開她……”月景初拚命向前掙紮著,卻隻換來鐵鏈嘩啦啦的響聲,他似乎忘了即使掙脫了鐵鏈他也是到不了我麵前的。
段修寒鬆開我的下巴撫摸了一下我的臉才猛的摁著我的後腦將我按在了地毯上,那根白金鏈子一直都被他另一隻手把玩著:“做什麼?你想知道我就做給你看,你這妹妹的身子對任何男人來說可都是巨大的誘惑,當然,我更不例外。”
毫無尊嚴的姿勢跪趴在地上,身後是段修寒不斷撞擊的身子,我睜著眼睛任由眼淚流進地毯裏,屏幕裏月景初赤紅的雙眼讓我更加絕望起來。
“我要殺了你,段修寒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
月景初聲嘶力竭的威脅,段修寒肆無忌憚的嘲笑,以及這破碎的月光成為了我再也無法忘記的夢魘,以為已經經曆了悲慘,但是卻總是有更悲慘的前路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