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太短,這是我無力改變的事,所以我才每天都送,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朦朧,你總是習慣性的因為一件事而否定全部,即使到了這個年齡也依然還是像個不成熟的小女孩。”
低頭看著因為被我輕輕搖晃而隨著酒杯轉動的暗紅色液體,我的內心因為這句話有一點的觸動,我知道鳳鏡月說的很對,我太過不成熟,無形中也在拒絕著心靈的長大。
兩隻酒杯都空了,鳳鏡月的手帶著有些不同尋常的熱度在我身上遊走,將手附在他的手背上我說道:“我去洗個澡。”
“那一起洗。”
一起洗?這絕對不是個好的提議,我提出洗澡也不過是個借口,好給藥效發作的時間而已。
伸手抓住鳳鏡月腰間的毛巾,我紅著臉說道:“你在外麵等我就是。”
捏了捏我的耳垂,鳳鏡月笑著靠近我的耳邊:“怎麼現在年齡大了還知道害羞了?我就喜歡你原來的樣子,答應我還像從前一樣。”
鳳鏡月的話暗含深意,他是我第一個男人,而我對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親密幾乎全部來自於他,他沒有教過我含蓄,所以以前的我也總是格外的主動。
總算是阻止了鳳鏡月跟進浴室,可我在轉身後卻感到了一陣細微的眩暈感,緊接著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燥熱。
站在洗手池前我往臉上潑了些冷水,可就像是往被燒紅的烙鐵上潑冷水是一樣的感覺,冷意散去後燥熱的感覺成倍的翻湧而至。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盯著鏡子裏麵潮紅的臉我喃喃自語起來,就連嗓音都有些許的嘶啞。
盡管這麼問著可我已經想到了問題出在哪裏,南潯遞來的那顆膠囊也許根本就不是什麼解藥,而那些酒也是毫無問題的,是了,鳳鏡月是什麼人,如果有人能輕易的給他喝加了料的酒的話怎麼還會有今天的鳳家呢!
所以,我成了一棵棋子嗎?
隻覺得的渾身上下都是燥熱的,而這種熱讓人的頭腦都有些不好用了,摸索著打開了冷水閥門,我站在花灑下不斷的將冷水往身上衝,而經過冷水的衝洗身體就變的更敏感起來。
該怎麼辦?腦子裏僅剩下一絲清明時這是我唯一想到的問題,南潯更改了我們的計劃就勢必拿我做文章的,我是不是會陷入比現在更艱難的境地呢?
正在想可能將要麵臨什麼樣的局麵,可惜鳳鏡月沒有再給我時間,隔著水幕我看到他的身子越靠越近,寬大的白毛巾直接地丟棄在了地上。
如果終究是要陷入黑暗中,與其背對黑暗拚命奔逃不如迎著它奔跑,在被吞噬之前尋求最後的放縱。
“小乖乖,還是這麼熱情也還是這麼敏感。”喘息的空餘鳳鏡月不忘在我耳邊喊出那個他喜歡的稱呼,喑啞的嗓音充滿了迷醉的味道。
雙手纏繞著他的脖子我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身子也更加的配合他的動作,事到如今那些所謂的恨怨仇就暫時拋開吧!
這樣的放縱有些肆無忌憚,鳳鏡月就像是一個饑餓許久的人一樣,而我是送到他嘴邊的肉,這一夜折磨要遠比甜蜜來的強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