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倒黴吧,我已經跑這麼快了,怎麼還是被追上了!”蕭行歌此刻還保持著彎腰喘氣的姿勢,心裏卻是在想該如何應對後麵的情況。
如今他元氣盡失,想要恢複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所以單靠體力,蕭行歌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這還是在他祭煉過筋骨的情況下。
腦子裏想著各種應付的可能,剛要開口說這是一個誤會,畢竟他也不是純心要偷看這二位女子洗澡的。
可是蕭行歌剛一抬起頭,還沒看清楚麵前之人的樣貌,自己卻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突如其來地一擊給砸暈在地,耳邊模糊聽到二女說話的聲音。
“無恥小兒,竟然敢偷窺本小姐洗澡!”
“算了菲兒,看你,都把這人打暈過去了。”呂月微微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生氣的女子。
“這種人我薛菲絕不會放過他,來人,把他給我押入大牢!”
“是,小姐!”這時,突然飛出幾個黑影,抓起地上昏迷的蕭行歌扛在肩上……
蕭行歌醒來,此時的自己不知身在何處,隻記得自己被打暈,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看向四周的環境,除了一片昏暗外,僅有幾件有用且簡陋的生活物品,而此刻的他正躺在一堆茅草之上,麵前偶爾有鼠蟻爬過,整個地方透露出一股潮濕且又惡心的味道,這讓蕭行歌稍有一些反胃,前方則是一個鐵柵欄,透過外麵還有和蕭行歌這間同樣的黑屋子。
這個鐵柵欄看起來十分結實,蕭行歌嚐試了一番,發現以尋常人的力氣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探過頭去,發現其他的屋子同樣有人,蕭行歌嚐試著呼喚,但大多都是閉不作聲,眼睛無神,隻有少數人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又回過頭不再理睬。
“小子,不用東張西望了,你難道不知道這裏什麼地方麼?”和蕭行歌同處一間牢房的一個陰暗角落裏,一個人背靠著牆,披頭散發,聲音沙啞,讓人聽起來十分含糊不清。
“你是誰?這裏又是什麼地方?”蕭行歌尋著聲音,看向角落裏的那個人影。
剛才他醒來後竟然沒有注意到身後居然還有其他人,而自己的修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居然還沒有恢複。
“我隻是這裏的一個囚犯,至於這裏是哪裏?”那人突然抬起頭,露出一張醜陋且又惡心的麵孔,“你難道不知道這裏是天牢?”
“天牢?”蕭行歌詫異。
“對,大青王朝的零號天牢,凡是犯了重罪的死刑犯才能進入到這裏麵,嘿嘿。”那張醜陋的麵孔說起話來麵部扭曲,配上那沙啞至極的笑聲,讓人有點膽顫。
“重罪?死刑?大青王朝?”蕭行歌訝然,這大青王朝他從沒聽過,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的這裏。死刑他倒是聽說過,但不至於偷看了女人洗澡就被關進天牢,等候死刑吧。
就在蕭行歌思考的時候,角落裏那醜陋的男子則是問道,“你是犯了什麼罪才被判死刑的?”
“我就不小心看到兩個姑娘洗澡,然後我就被送到這來了。”蕭行歌直言。
“什麼?就偷看洗澡就關進來了!?這怎麼可能?”醜陋男子愕然,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