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幾乎是下意識地推門進了裏麵,完全沒有發現,這樣做是多麼失禮,而且有犯罪的嫌疑。
不過王氏貌似也不打算追究張銘的法律責任,因為她在看到張銘推門而入的時候,立刻就下的呆住了。
張銘指著王氏手中的包袱,說道:“怎麼?要走?”
有點語無倫次,仿佛就是某個龜奴,正在喝罵要翻牆逃跑的青樓新人一般。
而王氏卻也是很無措地擺弄著手中的包袱,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
張銘好不容易,才意識到追究的行為有點太過了,神深呼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淡定地說道:“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王氏此刻的臉蛋有點憋紅,左右為難不知道多久,才憋住了一句話:“妾身乃不祥之人,不想拖累家主……”
張銘有點明白了,敢情這個小妮子,是在懷疑之前杜家殺過來,是因為杜家兒子杜金,以為張銘搶了他的女人,所以派人過來報複的。
搖了搖頭,說道:“不關你的是,情況我已經查明了。陳圭那個死小子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將供詞交給了獨家太爺。結果本來打算叫杜金過來教訓幾句,誰知道那個色鬼兒子,一看見供詞,再加上杜老爺的兩句喝罵,結果當場就心肌梗塞掛掉了。
其實我們張家也挺冤的,你說杜老爺子吧,兒子被自己罵死了,不自己反省也就罷了。冤有頭債有主的,要算賬也得找陳家啊!結果呢?自己打不過陳家,就來找我張家算賬,這算什麼道理嘛!”
或許是被張銘的語氣逗樂了,王氏難得的出現了甜甜的笑容。這一刻,她顯得更加嬌媚了。而某個男性生物,也直接進入了男人模式。
或許已經習慣了麵對地位比自己低的女子直來直往的關係,張銘慢慢來到王氏的麵前,說道:“你笑了就好了!知道嗎?你笑起來的樣子比不笑的時候更美了!”
王氏顯然沒有經曆過被一個男人如此直接的輕薄,可因為對象問題又不好發作,隻得將臉別到一邊,羞羞罵了一句:“老爺,請自重……”
不過在張銘的耳朵裏,這句話怎麼就那麼的有氣無力樣?於是一把將王氏摟在懷裏,而王氏驚嚇之餘,渾然忘記了抵抗。
將頭慢慢移到她的耳邊,說道:“不要走好嗎?你走了,我會舍不得的!”
王氏這才想起來要反抗,於是奮起反抗,力圖一定要掙脫張銘的魔掌。可悲劇的發現,自己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更因為用力過度,腳下一打滑,整個人直接撲到了張銘的懷抱之中。
此刻的王氏,臉蛋可以直接將一個雞蛋煎熟了。
張銘也有點出乎意料,完全沒有想到王氏居然如此直接,不過因為重力問題,也稍微向後倒了一下,結果兩人就這樣,翻上了旁邊的榻上。
如今室內的氣氛,顯得有點曖昧了起來。孤男寡女,以非常不雅的姿勢雙雙滾落榻上,任何人看到,走會有不好的聯想。
作為一個男人,張銘覺得自己必須要主動。
於是緊緊抱著王氏,對她說道:“我看上你了,而且覺得我不舍得你走了。留下來,當我的女人吧?”
王氏本來複雜的心情,聽到了這一句之後,反而變得清靈了起來。猛地將張銘推開,然後一個人來到了角落,低聲說道:“可是妾身已經是一個殘花敗柳,而且還剛剛被前夫給休了。如此不詳的女人,如何當得家主的寵愛?”
不要懷疑王氏的說法,王氏就算是以前,也不過是一個庶民的妻子。地位本來非常的低下,要不然也不會被杜金看上而且要實施行動了。而張銘雖然年紀小,而且家族剛剛起步,但地位已經從一個庶民升級到了一個世家。
更何況,張銘如今的身份是縣丞,已經不是平民了,是一個官了!雙方的地位自然更是差了很多,尤其在法律上,王氏這個已經簽了賣身契的女人,是張銘的家奴,就算被處死了,官府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