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的馬車很垃圾,至少低等級的馬車真的很垃圾。張銘無論坐了多少次,每次隻要路途長一些,他都覺得身體無時無刻都處於地震之中一般。哪怕是下了車,身體還是一抖一抖的,起碼五分鍾才能平複。
下了馬車,看到久別了五天的張府,張銘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離開這裏好幾年一般。想想卻覺得好笑,離開這裏去當官,當天晚上就被世家派人來血洗,如果不是自己、何曼和黃忠還算給力,隻怕自己這個偉大的穿越一族,皇朝霸業還沒有進行,自己先在曆史除名了。
張府之中的家丁已經接到了張銘要回來休養的通報,一早就在門前恭候張銘的歸來。張銘下車的瞬間,已經有家丁回到後院,通知趙鈺去了。
當張銘的腳踏入大廳,趙鈺、趙若仙以及趙靈兒已經火燎火燎地走了出來,趙鈺更是完全不顧形象地撲到了張銘的懷裏,直接大哭了起來。
並趁著張銘還沒有說什麼,直接罵道:“你這個冤家,才剛上任就得罪了人,還差點害我守寡了,你說你對得起我嘛?”
趙鈺大小姐是徹底發飆了,反正此刻你看不出她是一個人妻或者人母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模樣。
為張銘的具體的安慰過程,以及肉麻的那些甜蜜話語,就不詳細介紹了,因為足足有半個多時辰的過程。
安慰完畢,張銘也來到了淚痕點點的趙若仙麵前,對她展開了一係列的溫柔攻勢,當然,這些事情都是留到回房內才進行的。說到底,趙若仙和他的關係還是情夫和情婦的地下關係,雖然整個趙家村外加陳家都知道了。
最後,張銘還得費勁心思安慰了一下趙靈兒,然後才能帶出王氏,拜見趙鈺這個大婦。而趙鈺顯然對張銘的花心已經習慣了,所以象征性地使用了一下但凡女性都可以無師自通的三百六十度掐腰之外,也沒有過多的表示。
而且作為一個大婦,非常友善地,和王氏聊了起來。而王氏初為張銘的女人,雖然還不太適應,但還是很客氣地和趙鈺攀談了起來,整個人一副溫馴乖巧的模樣,顯然還是很明白自己的地位的。
隻是她們兩個完全沒發現,這一個十二歲的女子,用長輩的身份和語氣和一個十八歲的少婦聊天甚至是訓話,在別人看來,是多麼的詭異。
算了,反正這種荒唐事在古代也不是什麼怪事。某荀攸年紀長於某荀彧,結果還不是乖乖地要叫某荀彧做叔叔?
好了,雨過天晴,大家該幹嘛幹嘛。這次不過是臨時回來了一下,行李沒有帶多少,相反,陸陸續續還要采買一些用品,過去彭城縣的張家存放才行。
張銘回到寢室,在趙豔和趙冬香的伺候下,洗了個一龍二鳳的鴛鴦浴之後,被強勢地趙鈺摁倒在榻上,前前後後檢查了一個遍,發現張銘身上雖然傷口頗多但沒有一個致命傷。而且最關鍵的某個東西沒有出現短缺,自己不會有守活寡的可能之後,這才高興地叫過在一旁觀看整個過程(?!)的趙若仙,兩人溫柔地伺候張銘穿上了衣服。
剛穿好衣服,王氏就端來了晚餐,張銘的份由她親自端上,其他的則由趙豔和趙冬香幫忙端來。至於為什麼時機拿捏到可以被懷疑是不是在外麵偷聽了整個過程(?!),這就難說了,畢竟張銘沒有問不是嗎?
當然要問為什麼王氏可以端給張銘,而不是地位比較靠前的趙冬香來端,其實這也是趙冬香的識趣。她明白,自己說穿了不過是趙鈺的貼身婢女,自己得寵不僅僅要靠張銘,還要依靠趙鈺。
而王氏的樣貌比她出眾太多,甚至比趙若仙還美,這就代表了,張銘寵愛她的可能性比較大。況且她不是趙家人,寵愛她不會讓張銘又後顧之憂,所以王氏得寵是必然的。
家裏麵,作為大婦的趙鈺就不說了,她的地位是不會有問題的。隻是下麵的小妾,就得看張銘到底比較寵愛誰,那麼誰的地位就會排前一些。如今看來,王氏或許有望排第一,然後第二個是趙若仙,其次才到趙冬香和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