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暫時還沒有金戈鐵馬,但政治與計謀的險惡已經開始了。最後,還是求鮮花和票票,覺得本書不錯的,還請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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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兩頭,在劉宏為見一麵張銘而煩惱的時候,張銘此刻已經帶著麾下眾人,從徐州出發,一路殺到了兗州地界。
或許黃巾還沒有波及到這裏,所以一路過去雖然會有山賊出現,但走了良久都沒有發現黃巾的蹤跡。而且放出去的探馬,也隨時彙報周圍的情況,讓軍隊眾人,明確地知道確實沒有任何伏兵的存在。
在軍隊中軍,張銘嘴角微微翹起,對身邊的長子張瓏說到:“瓏兒!上戰場怕不怕?!”
張瓏舉了舉手中縮了水的大刀,吼道:“不怕!第一場仗,孩兒還要當先鋒,給爹爹斬了敵將的首級!”
張銘將馬靠了過去,敲了張瓏腦袋一下,說道:“小子學壞了是吧?教過你多少次了?衝鋒陷陣雖然是將軍的責任,但不是統帥要做的。你要當一個統禦千軍萬馬的大元帥,而不是一個衝鋒在最前麵的莽夫!明白了嗎!?”
張瓏知道,張銘這是在拿項羽來和他說教,畢竟前前後後說了多少次了,隻是覺得學了一身的本事,不在戰場發揮出來,隻能憋屈地窩在中軍多麼憋屈啊!?
隻是父親教導,做兒子的自然要虛心聽叫,於是恭敬地說道:“謹遵父親教誨!”
張銘看著嘴上說遵命,表情卻依然一副不情願模樣的張瓏,心中暗道:讓這個家夥學武,到底是不是做錯了?
張瓏是嫡長子,將來必然會繼承自己的地位和家族。
如果他是如項羽或呂布一般,隻懂得戰場廝殺,不懂得經營家族,那麼家族敗落是遲早的事情。而到時候,隻怕那些發現這一點的宵小,會用這個作為攻擊武器,讓自己廢長立賢,到時候隻怕又是一場繼承權的糾紛。
算了,自己還年輕,還能照看一二,一起還待以後再說吧……張銘隻能自我安慰了一番,繼續行軍。
臨近譙縣,探馬回報,前方發現大批黃巾圍在譙縣之外,更分出了多支軍隊,到處洗劫錢糧女子!
張銘淡淡問了一句:“知道黃巾軍統帥是誰嗎?”
探馬立馬回答:“黃巾統帥乃渠帥韓忠!”
張銘將歪到一邊,對身邊的戲誌才笑著說:“誌才,還記得那個名單嗎?”
誌才頷首,剛要回話,身邊的程昱滿臉陰沉,淡淡說道:“袁術麾下將領韓忠,原本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人將,如今能當上一方渠帥,倒是能耐啊!”
戲誌才被搶白了,但對程昱他還是很尊敬的,也不埋怨,隻是補充了一下:“什麼大將,不過是家丁將領而已。隻是不得不感歎一下,袁家的家丁部隊,戰鬥力居然比大漢雄兵還厲害……”
張銘點了點頭,總結了一下:“這些大漢最大的世家,門生故吏遍布天下,權勢已經到了巔峰,如今他們是想退都難了,隻能想盡辦法不斷往上爬而已了!”
程昱聽聞,苦笑著搖了搖頭,歎到:“這應該算是世家的悲劇?還是大漢的悲劇?”
戲誌才拿出腰間的酒葫蘆,打開之後喝了一口,笑道:“不如說是時代的悲劇如何?”
並感歎了一句:“不管什麼時候,喝到張家獨門秘釀的五糧液酒,都覺得是一種幸福啊!”
“咕咚……”一聲清脆的咽唾液的聲音傳了出來,而聲源,不是解煩軍統帥典韋又是何人?這個同樣好酒的家夥,此刻隻怕肚裏的酒蟲已經開始抗議了吧?隻可惜,作為近衛軍的解煩軍,他就算再想喝,也喝不了。
而大家聽到了典韋咽唾沫的聲音,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將韓忠真正主子的事情暫時忘記了。
笑了一會,張銘淡淡問了問探馬:“我們這裏距離敵軍有多長的距離?”
探馬估算了一下,說道:“騎馬半個時辰就能到達!”
張銘點點頭,喝令:“就地紮營!”
程昱在一旁問了一句:“不一鼓作氣,救援譙縣嗎?”
張銘淡淡一笑,說道:“如果我們對手是正規的黃巾賊,那麼我們自然要一鼓作氣滅了他們。隻是對方既然是後麵有主子的,那麼隻怕今晚我們營中,就會有客人來和我們談判了……”
程昱一聽,淡淡說道:“主公要和韓忠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