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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南陽郡宛城,這裏位於荊州、司州、豫州三大州郡的樞紐位置,北上可攻洛陽,南下可直達荊州,往東也可以直入豫州,為兵家要地。
如今的宛城,已經沒有了昔日的繁華,滿大街的屍體和血液,是宛城如今最鮮明的一大景色。
太守府中,一群頭戴黃巾的漢子紛紛舉杯歡慶,身邊更是摟著一個姿色還不錯的美女作伴。當然,如果美女沒有哭泣的話,就更完美了。
下首處,一個大將模樣的軍官,朝著主位的大將抱怨到:“張渠帥!你到宛城也收刮了不少絕色的美人吧?怎麼都藏起來了?叫他們出來陪陪咱們嘛!這點姿色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們?”
而為首的張渠帥卻淡淡笑道:“我們雖然領兵一方,但我們怎麼說都是太平教的人!我們高興了,總不能讓教主傷心吧?教主年紀也不小了,膝下隻有一女,萬一有天他仙逝了,我等豈不是要陷入教主的爭奪戰之中?萬一朝廷那些狗官趁機來一次圍剿,或者將我們分而殺之,我們大業未成豈非就要先走一步了?”
下首的將軍顯然有點不耐煩,揮了揮手,說道:“張渠帥,我才抱怨幾句,你就一副長篇大論的樣子,煩不煩啊……”
張渠帥笑了笑,說道:“我說趙弘!你小子一路過來,在那些小縣和小村也收刮了不少的美女吧?庫存都那麼多了,怎麼還有心思和我搶啊?”
趙弘也不害羞,大聲回答:“鄉下姑娘怎麼比得了那些世家女?以前不知道還好,前段時間得到一個世家美人,簡直是愛煞我也!從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啊,以前那些美女簡直渣都不是!
張渠帥,不如這樣,那些鄉下女子,你要我全部送你便是,但作為交換,你賞弟兄十個世家美女,就十個!如何?”
張渠帥揮了揮手,喝到:“去去去!都說是送給教主的了,我哪有留下一個半個的,昨天晚上早就差人送出去了,省得留在府上還要給她們吃喝浪費糧食!”
趙弘一聽,聯想到昨天出去的幾輛大車,或許是真的信了,有點哀怨地嘀咕了一句:“大好的美女,都給那個臭老頭糟蹋了……”
張渠帥也不多說,大口吃了一塊肉,然後喝了一杯酒,最後在美女臉蛋上親上一口,才幽幽看向了趙弘,問道:“趙弘,想不想當一方的老大?”
趙弘猛地一抬頭,帶著三分警惕七分懷疑反問:“渠帥此話什麼意思?”
張渠帥笑了笑,說道:“不必那麼緊張,其實是我明後天,打算北上豫州好好幹幾票,不過南陽沒人鎮守,想委任你做我太平軍的南陽太守,怎麼樣?”
趙弘眼中精光一閃,笑道:“此話當真?”
張渠帥笑了笑,說道:“我張曼成出道以來,哪次騙過弟兄的?本來此次去豫州,也想帶上你的,隻是路途遙遠不說,變數也大。難得我太平教大軍一路所向披靡,打下了偌大的南陽郡,萬一我們走後那些朝廷的狗官回過頭來又打回來了怎麼辦?所以,得留人下來守啊!其他人我信不過,那麼多人裏,也就是趙弘兄弟你信得過了,自然要將南陽托付給你!”
趙弘一聽,立刻高興了,可一想到其中關鍵,立刻吼道:“渠帥,要弘留下來鎮守,弘自然願意。隻是我們軍隊戰鬥力低下,萬一朝廷真的來攻,屬下豈不是隻能引頸就戮了?”
張曼成笑了笑,暗道:不算傻嘛!然後才正色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南陽是一個兵家要地,朝廷不來是假的。隻是我們難道就不可以撤退嗎?
看看我們南邊,那裏是荊州,在下麵還有揚州和交州。隻要我們一路南下,官兵又能奈我們何?況且南方水路繁多、山路崎嶇,朝廷馬軍不能用,步兵戰我們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趙弘想想也是,聽起來形勢完全對自己有利的樣子,於是欣然拜謝:“張渠帥,那麼弘就謝過渠帥的好意了。
隻是,不知道此番渠帥出征,可以給弘留多少軍隊?”
張曼成笑了笑說道:“一萬兵壯!其他老弱婦孺全部留下,你要殺要玩,隨便你!如何?而且糧食我隻帶走三成,隻是珠寶我要帶走八成,沒異議吧?”
趙弘一聽,高興了,立刻拱手說道:“那麼屬下就謝過渠帥了!”
一萬士兵和七成的糧食,足夠軍隊使用好幾個月了。到時候南下擄掠,又是不少的收入,也可以補給丟失的部分了。至於錢財,隻要有兵有糧有地盤,錢財什麼的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宴會也算是就此結束,一行人拖著已經哭幹了眼淚的美女,返回了各自的臥室。很快,臥室之中就傳來了陣陣嘶叫聲與呻吟之聲,然後慢慢變小,最後又回複了原本的安靜。
第三天,一切準備就緒,張曼成檢查了一番裝備,對著牆角說了句:“主公此刻已經往豫州而來了吧?”
牆角原本是沒有半個人的,可在張曼成說完話之後,不知道從哪裏又走出了一個黑衣人,回答了他的話:“回將軍,主公一天前已經從譙縣出發,還有兩天多就到豫州。另外還有一個指示,就是要求將軍在攻略豫州的時候,盡可能地殺掉大家族,放過小家族。而大家族裏麵,這個名單上的幾個家族必須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