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霍錫池揉的越來越熱了,方翎憶趕快把他的手拂開,把她可愛的小耳朵從魔爪下解救出來。
霍錫池也沒堅持,順著她的動作鬆開了手,轉而牽住她,拉著她往校外走。
校門口,邊清正站在一輛低調的黑色寶馬前麵等著。
霍錫池奔向京大的時候,邊清乘機去車行租了輛車,看到霍錫池牽著方翎憶從學校裏走出來,邊清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哈嘍,又見麵了。”
察覺到霍錫池的視線突然轉冷,邊清硬著頭皮狗腿的跑去給方翎憶打開車門,“福星,請進。”
什麼福星?怪怪的。方翎憶一臉莫名其妙。
她當然不知道對於處在水生火熱之中的霍氏企業上上下下幾千人來說,方翎憶三個字比免罪金牌還好使,此令一出,保管霍爺眉開眼笑。
霍錫池瞪了他一眼,刻意忽略掉方翎憶那求解釋的小眼神。他才不要把這種丟臉的事情講給她聽。
車子開到了京都最好的酒店,邊清很識趣的沒有下車,打算自己一個人在周圍轉轉。
方翎憶被霍錫池擁著,半推半就的進了頂樓的房間。
啊!
一進門,方翎憶就感覺眼前一花,整個人被霍錫池抱了起來。霍錫池住的是一件套房,臥室距離門口還是又一段距離的,方翎憶窩在他的懷裏,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大床很柔軟,霍錫池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沒等方翎憶爬起來,霍錫池高大的身子就壓了上來。
“你幹嘛?”方翎憶心裏有種不祥的感覺,霍錫池靠的太近的俊臉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而且,這個姿勢實在是太**了啊!
白日宣淫什麼的,很不健康啊!
“你說我幹嘛?”霍錫池冷笑一聲,一臉玩味的盯著她的眼睛,“不是跟你說要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嗎?這麼不乖,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懲…懲罰?”方翎憶緊張的有些結巴起來,“你憑什麼懲罰我?”
她又不是霍錫池的所有物,她是個自由人啊,去哪裏是她的權利,她為什麼要接受霍錫池的懲罰呢?
“嗬。憑什麼?”霍錫池本來隻是想逗逗方翎憶,但是方翎憶這句話真的把他惹毛了,他在A市心心念念的都是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她倒好,在京都逍遙快活好幾天,還不知道**了多少個小男生,現在倒問他憑什麼?
怒火越燒越旺,霍錫池冷著一張臉,把壓在方翎憶身上的姿勢改為直起身子跪坐在她腿彎處,一把掀開方翎憶的短裙,把裏麵的安全褲直接扯了下來。
這麼冷的天氣,學什麼日本人光腿!真是可氣!
這對兒長腿光著,讓那麼多人看去了!
方翎憶感覺到腿上一涼,心裏立刻明白了霍錫池想要做什麼,手腳都開始掙紮起來,“霍錫池,你不能這麼做!”
“不能?”脆弱的襯衫紐扣被霍錫池扯掉,沒有了紐扣的約束,襯衫無力的滑落,霍錫池的聲音中充滿了戾氣,“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
方翎憶都快要哭出來了,霍錫池果然死性不改,每次都會拿這個來威脅她。
掙紮著往上爬,方翎憶想跑下床去,誰知道腳腕卻被某人抓住了,一用力又被扯了回去。
這回霍錫池可不再是跪坐的姿勢,又欺身壓了上去,“還想逃?”
“不逃了,不逃了。”方翎憶求饒的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霍錫池,我疼,你別弄我了。”
軟軟的聲音拉回了霍錫池的理智。
他突然想到,方翎憶身上的上肯定還沒有好透,剛才他那粗暴的動作也不知道傷到她沒有。
霍錫池坐起身來,繼續扒開方翎憶的衣服。方翎憶一看急了,她都這樣了,霍錫池還不放過她?要不要這麼精蟲上腦啊?
“別動。”察覺到方翎憶的掙紮,霍錫池一隻手按住她的手腕,一隻手脫著衣服,“乖,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原來是看傷口啊……
“你啊,是不是想了?”霍錫池邪惡的問著,熱氣噴到方翎憶的臉上,引起一片潮紅。
這個…
不對!看傷口也不行啊,會被看光的……
霍錫池壓著她的手並沒有用力,方翎憶很容易就掙脫了,雙手緊緊護在胸前,警惕的看著他,“我自己會看的。”
“你自己怎麼方便看,快!”
“我照鏡子也能看!反正不用你幫我看。”方翎憶辯解道,“這幾天都是我自己上藥的。”
不提這幾天的事情還好,一提霍錫池又像高空中的氣球一樣,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