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神經病全副武裝的在玩劍道,段敏敏剛走進道場,大個在挨了一棒子的情況下,歡呼的對她喊。
段敏敏,我讓人專門給你訂製了一套劍袴,你穿上過來和我們一起玩。
段敏敏對大個表示玩你大爺去吧。
大個宛如智障,立刻打電話把他大爺叫來了。
段敏敏看著大個四十六歲的大爺,站在自己麵前盡無言以對。
大爺的劍道特別厲害,段敏敏走不了幾招,然後孫陶接手了大爺,段敏敏接手了大個。
孫陶對大爺還有個章法,段敏敏對大個,戰到最後直接丟了竹刀,摘了頭盔,扔了護手,從劍道打成了自由搏擊,再從自由搏擊打成了街頭郝友根。兩人滾成一片,在道場裏滿地打架。如果不是孫陶過來拉,段敏敏已經準備祭出猴子偷桃的武林絕學了。
正是因為這樣,段敏敏今天覺得自己整個人要散架了,在上樓梯和下樓梯的時候形同老嫗,連放學回家她都沒辦法第一個衝出教室,隻能慢悠悠的收拾課本和書包,承受了同學們的一係列奚落,昨天因為趙婷產生的距離感,也好像全消失了。
段敏敏接過生活委員交給她的教室門鎖,盯著委員那想笑又不敢笑的太猖狂的臉。
她善意的說:“難得我的痛苦能取悅了大眾,想笑就笑不要克製。”
生活委員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捂住肚子眼淚水都笑出來了:“段敏敏你也有這一天,運動健將哦,你昨天幹嘛了,今天能成這副德行,連脖子都動不了。”
段敏敏說:“我鬥毆去了,場麵宏大人員眾多,我以一當百,打的對方集體叫我爺爺。”
生活委員再次爆發出一串狂笑,前俯後仰氣都笑斷了好幾次,發出豬叫的哼哼聲,拍著桌子說:“你就吹吧。”
然後暢笑的出了教室門。
段敏敏看著生活委員淩亂的背影讚一句:“姑娘也是性情中人。”
她用力的捶捶腿和胳膊,狠狠的吐了口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猛烈的起身牽動了渾身的酸楚,段敏敏站在過道上,差點罵娘,她止不住把臉擠成了一團,倆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
也是透過這兩條縫,段敏敏看見有人出現在門口,繼而走了進來。
她睜開了眼,跟木樁一樣打在原地,看著走近她的人:“林銳?怎麼回來了,有東西忘拿呢?”
林銳淡淡的掃了掃段敏敏,抬高手把手裏鬥大的塑料袋塞到她麵前。
“幹嘛?”段敏敏被動的抱著袋子,莫名其妙的問。
“拆了。”
段敏敏處在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境地,她連低頭都困難,鬼知道林銳讓她拆什麼?
“你給我什麼,你用說的,我現在行動困難,咱們語言交流。”
林銳說:“零食。”
段敏敏抱著一堆零食:“你給我零食幹什麼?還讓我拆,你什麼意思啊?”
“給我。”
段敏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給我什麼?
“昨天你跟孫陶說要謝我,光用嘴說?”
段敏敏脖子動不了腦子轉的飛快:“你偷聽我說話?”
“我在二樓,和你們一道,不算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