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清,你是不是瘋了!”江棉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我沒瘋,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是跟朋友在一起啊。”薛冰清笑的讓人厭惡,“就算是他來這裏接你,也不能對我們怎麼樣吧。”
“你就不怕我告訴他,那個時候你們再後悔,就怕是晚了吧。”江棉見薛冰清油鹽不進,幹脆閉上眼睛安心的等著,能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好了。
“你嚇唬誰呢?還不知道鄭凜北到底來不來呢!”薛冰清見江棉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心中有所鬆動和擔心,但還是一副嘴硬的樣子。
寬大明亮的辦公室裏,鄭凜北打開文件看了兩眼,有些煩躁的又給合上了。
他的目光不經意的飄到了手機上,想著剛才江棉的電話,猶豫了許久,終於拿起手機給徐媽打了電話。
“你說她出去了?”鄭凜北蹙眉,心裏突然有些擔心起來。
掛掉電話的鄭凜北仔細的回想著剛才江棉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想了那句“兩個老朋友”,再聯係她之前說過的前夫的事情,心裏這才明白過來。
她剛才真的不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而是為了向自己傳達這樣的信息。
正當鄭凜北愣神的時候,高助理敲門進來,“總裁,你剛才讓我去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江小姐確實買了回去的高鐵票,確實是回老家了。”
“好了,我知道了。”鄭凜北微微蹙眉,立馬抓著手機起身,“給我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房間裏,薛冰清和李弦你來我往的互相喂著堅果,江棉就撐著腦袋在屋子裏幹坐著,偶爾喝口水。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了,她抿了抿唇,心中的底氣也不像剛才那麼盛了。
“喲,這是坐不住啦。”薛冰清將江棉所有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裏,冷嘲熱諷道,“人呢,怎麼還不來呢!”
“會來的,急什麼。”江棉挑眉,不屑看她一眼,“手機裏有定位,我安心等著就行了。”
江棉話音剛落,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門外的光突然照射進來,讓江棉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
江棉慢慢的抬頭,發現鄭凜北在她眼中的形象簡直變成了一個穿著披風從天而降的救世主一樣。
“你來了。”江棉猛地站起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帶著一點撒嬌道,“你怎麼才來啊。”
江棉篤定,既然鄭凜北來了,那他也一定猜到了自己這個樣子隻是在演戲,大概會放她一馬。
麵的江棉的熱情,鄭凜北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番,隨後出其不意的突然伸出手,將她攬到了懷裏。
江棉沒想到鄭凜北居然會這麼配合他,一時之間用又震驚又別扭的眼神看著他。
“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鄭凜北微笑著看她,而後目光冷冽的轉向李弦和薛冰清。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麼。”鄭凜北眯起眼睛,宣誓著自己對江棉的主權,“但是她既然在電話裏那麼說了,就是不屑於與你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