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凜北的母親等到江棉的情緒好了一些之後,問她道,“不過,你今天既然是帶著這個摻土的佛像來找我,應該關於柳若心的父親,你還有話想說吧。”
江棉此時的情緒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抬頭看著鄭凜北的母親,望向她那雙和鄭凜北十分肖像的眸子,心裏便知道,她的心裏果然是清楚的。
“是,我覺得他會做這樣的事,可能沒有別的原因,”江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就是錢的問題。”
“我覺得,或許是他們家的經濟狀況出現了問題。”江棉見鄭凜北的母親認真的看著自己,便繼續道,“還有,這樣的話,我覺得柳若心最近突然對結婚的事情這麼迫切,有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江棉的說法和分析合情合理,鄭凜北的母親點了點頭,“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親自讓人去查的,在事情沒有出來之前,不會讓對方注意到的。”
“夫人,我還有一件事希望您幫我保密。”江棉突然想起來道,“我今天來這裏的事情,希望能跟鄭先生保密,我不希望我的出發點被誤會。”
“你的意思我清楚,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鄭凜北母親說到這裏的時候,臉色還不自覺的陰鬱了一下。
前一陣子,她就將柳若心這幾年的一些資料給了鄭凜北,可是現在看起來,他估計是沒看,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站在柳若心的那邊。
鄭凜北的母親讓官家小心送走了江棉,然後立馬掏出手機給徐媽打電話道,“軒軒被柳若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事情,你怎麼沒告訴我。”
“夫人,我……”徐媽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愧疚的解釋道,“這件事是因為少爺怕您聽到這個消息,擔驚受怕,所以千叮嚀萬囑咐的拜托我不告訴您的……”
鄭凜北的母親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道,“徐媽,你真是上了年紀,糊塗和心軟了吧,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怎麼能不跟我說呢!”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鄭凜北的母親歎了口氣,隨後想了想又道,“不過今天你讓江棉來的這件事算是做對了,之前的事情,我也就不計較了,但是你要記著,從今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知道嗎?柳若心,你一定要小心堤防再堤防。”
“是,夫人。”徐媽趕緊應了下來,之後鄭凜北的母親也沒有再說什麼就掛掉了。
晚上,鄭家大宅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鄭凜北的父母在書房裏相對而坐。
白天江棉離開以後,鄭凜北的母親便打電話讓人調查了柳若心父親的經濟狀況。
鄭凜北母親的人動作非常快,到了晚上,就將柳若心父親的財務狀況調查清楚了。
柳若心父親的公司資金鏈已經出現了問題,而他本人,也是借了一堆外債。
當鄭凜北的母親拿到這樣的一份文件之後,心中想的就和江棉差不多了,柳若心確實是想利用這次結婚,和他的父親達成什麼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