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凜北想了想,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對自己的母親道,“不了,還是等你們回來吧,反正也沒多久,不就一兩天就回來了嗎?”
“對了,你們回來的話要不要我去接你們。”鄭凜北像是故意有意無意的隨便找些話題聊著,似乎隻有這樣,他才不會有精力去胡思亂想,他的心才不會陷入之前那般死一般的沉寂裏一樣。
鄭凜北的父母聽著自己兒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話,彼此對視了一眼,心裏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心中肯定有什麼事情,但又見他如此堅持不肯說,他們也就不再問了。
“不用這麼麻煩了,你還有工作要忙,”鄭凜北的父母隻是淡淡的道,“我們直接從機場打車回去就好了,你這樣來回接我們,還費時間。”
“到時候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們好了,你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既然你現在怎麼都不肯說,等我們回去,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跟我們都交代。”
“嗯。”鄭凜北簡短的答應了一聲,便將電話掛掉了。
但是掛斷電話之後,他一個晚上,依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沒有睡得著。
一個醒著的睡不著的晚上似乎格外的漫長,第二天早上,鄭凜北很早就醒了,頂著兩個黑眼圈,連早飯都沒有在家裏吃就直接離開了。
等到徐媽起床,做完早飯之後,這才發現鄭凜北竟然早就出門了。
徐媽有些奇怪的對江棉道,“先生,今天怎麼這麼早出門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難道會這麼著急嗎\"徐媽一個人在旁邊念念叨叨的,也理不出什麼頭緒。
然而江棉聽到了這句話,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將她的頭深深的低下了,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徐媽看了看江棉,又轉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別墅,依然百思不得其解,她便隻能聳聳肩,不再說什麼,安靜的坐下來吃飯了。
兩天以後,鄭凜北的父母回到了家裏,鄭凜北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看著對麵的父母。
房間裏十分的安靜,鄭凜北猶豫了片刻,將他和柳若心之間要重新辦訂婚儀式的事情說了出來。
鄭凜北的話一說出口,他的父母以及站在旁邊的徐媽全都愣住了。
鄭凜北的媽媽看了一眼徐媽,之前,在他們出國的時候,徐媽明明跟她說,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好像和柳若心分開了,而且好像還在極力的討好江棉,怎麼一回來事情就好像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完全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
和鄭凜北母親一樣吃驚的還有徐媽,她之前明明看到鄭凜北和江棉之間,關係確實好像升溫了不少,如果說是自己完全猜錯了,那也太荒唐了,所以她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隻能站在旁邊一臉的手足無措。
鄭凜北的父母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始詢問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