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了。”那個三兒上位的女人先站了起來,打了招呼急忙離開。
仲家太太,午家太太和柳想欣三個人,互相看看對方,心裏各自都不是滋味。
“以後打牌別帶她了。”仲家太太說道。
“嗯。”柳想欣沒多說,但是心裏也反感。
午家太太還在啜泣:“我也回了。回去還得給她做飯。”
“你怎麼給她做飯呢?你家不是有保姆嗎?”柳想欣是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
午家太太一邊搖頭一邊站起了身:“有保姆。她就說我做的飯好吃,她吃得習慣。”
“這簡直太過分了。欺人太甚!你也受得了啊?”仲家太太也聽著心裏特別不舒服,反問了一句。
午家太太左手擦著淚水,右手拿了包包:“見笑了見笑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背過身,快步離開。
仲家太太看著自己手機不停地閃亮著,柳想欣問她:“你怎麼不接呢?”
“還是她打來的。”仲家太太歎氣,沒有了方才贏錢時候的得意,有點兒無力的問了一句柳想欣,“你說,我家那個會不會像午家似的啊?”
柳想欣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也不能確定,隻好安慰的語氣,說道:“你盯緊點兒,但是也別太過。他說不定今天喜歡,明天又不喜歡了呢?”
“我開始也像你這麼想的,以為他不過就是玩兒玩兒,誰知道,最近女孩兒逼婚!”仲家太太越說越激動,“開始找到我,我沒理會。後來,有一次,電話打來的時候,剛好我家那位在,我就放了免提。我以為他總會和我解釋一下吧?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柳想欣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兒,也沒這麼想過,但是今天聽她們這麼一說,瞬間不知道哪裏來的危機感和特別重的疑心。
換作以往,她根本都不會接話,也沒有興趣了解別人家的生活,但是,今天,她就是特別的好奇。
仲家太太說道:“他根本沒說話。我當然生氣啊,就質問,他怎麼說的…”
“怎麼說?”柳想欣湊近。
仲家太太眼眶裏含著淚:“他說,我要是想過,就受著。不想過,就離。財產分割,他會找律師處理。”
“不是吧?態度這麼強硬?一點兒都不解釋?也沒說自己錯?”柳想欣不理解。
仲家太太深深吸氣,歎了一口長氣:“唉……新聞都報了幾次了。如果不是新聞報道過了,我都不想說的。你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啊?”
“我很少看那些花邊新聞。真不知道。”柳想欣拍拍仲家太太的手,“那你這情況,和午家有點兒像呢。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本來就想著不理會。讓他玩兒的。反正,離了對我是一點兒好處沒有。你說呢?”仲家太太拿不定主意的問。
柳想欣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她可是知道,任由發展一定不行:“但是不離,你也不能放任不管啊。”
“嗯。再說吧。我想想。”仲家太太不想再說什麼,拿了包,“要送你回去不?”
“不用。我兒子說來接我。”柳想欣來打牌之前給嚴北唐打了電話,連哄帶哭的才說通了嚴北唐,讓嚴北唐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