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拉上窗簾,本想睡一覺,但剛躺在床上,發覺肚子餓的慌,才想起大半天了都沒吃一點東西,他從包裏取了些錢,到了樓下餐廳吃了碗米粉,身體這才恢複了些活力,便在街上逛了起來。
十裏街七拐八彎好幾條巷弄,古天域逛了一圈回來,手上肩上已經掛滿了東西,都是些床席被單洗漱日用品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整理床鋪的時候,突然察覺到背後有人悄悄逼近的氣息。
古天域眼神一動,從牆壁上的燈影可以看清背後那漸漸靠近的人,手上正拿著把類似叉子的利器,古天域收回眼神,洋裝漫不經心地整理床鋪,心裏卻提高了警惕,心道難道是那女囚犯殺上門來了不成?
察覺到對方出手朝自己後心襲來,古天域猛地一轉身抓住對方的手腕狠狠一擰,隻聽一聲犀利的慘叫聲,古天域這才看清了偷襲自己的是陳奇軒,而且他”偷襲”自己的利器竟是支吃泡麵的塑料叉子,古天域意識到這是一場誤會,立馬鬆開了手,摸了摸腦袋幹笑道:”哦,對不起,對不起,沒傷著你吧?”
“我艸,老子手差點被你扭斷了,哎呦哦,疼死老子了”
古天域一個勁地道歉著,陳奇軒這才平複了臉色,活動著手腕說道:”算了,看在你今天救過老子一命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計較了”
陳奇軒醒來後,也是經房東趙一江這麼一說,才知道是剛搬進隔壁房間的人救了自己,本想過來跟他說一聲謝的,哪成想還沒碰到他的肩膀,手差點被他拗斷.
“對了,聽江叔說你叫古什麼天來著”
古天域拾起吃泡麵的塑料叉子,遞向陳奇軒說:“我叫古天域,你叫陳奇軒是吧,剛才多有冒犯,實在抱歉”
陳奇軒擺了擺手嘿嘿到:“瞧你這話說的,一股江湖味,不過還別說,你這出手速度和力度,是不是練過啊?”
古天域微微一笑,並沒有回應陳奇軒,轉身又去整理包裹,翻出熱水壺等洗漱用品出了客廳,問道“背上傷什麼來的?”
陳奇軒一想到聚友網吧裏那囂張的黃毛,氣的咬牙切齒,但他那肯實話實說,而是謊話連篇地說道:“在網吧跟一個黃毛幹了一架,那家夥不禁打,一拳就被我撂倒在地。我沒注意被身後的小弟給暗算了下,氣的我使出陳氏家族的絕學,無敵瘋魔拳,硬將對方十幾號人打趴在地,愣是沒一個能站的起來的。”
他不僅說的繪聲繪色,還手腳比劃地有模有樣,一不小心又牽動到背上的淤青,疼得他齜牙咧嘴.
古天域淡淡一笑,隨口問道:“聽江叔說你是南華高校的學生,幾年級的?”
“高一八班的,靠,你不問我差點忘記了,明天還要軍訓呢,對了,你在哪裏讀?”
“同校,隻不過我還沒去報道。”古天域嘴上說著,心裏卻想著:明天也沒時間去報道了,要去殯儀館送司機大叔一程。
“得了,明天我帶你去報道,學校的地形我熟絡著呢”陳奇軒仿佛想起了什麼,又追著古天域賤兮兮地問道:”對了,今天在樓梯口跟你站在一起的那個大波妹是誰啊,叫什麼名字,你們是什麼關係啊,還有還有..”
“明天再說吧,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古天域一腦門子黑線,還沒等陳奇軒反應過來,就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喂,還有住在我們樓下的那小美女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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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辦公大樓七樓會議室,坐了七八個人,藍婷萱跟宇文浩也在其中,牆壁的多媒體投影正放著三個劫犯死亡的畫麵,都是頸靜脈被利器割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