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軒羽對他父親使眼色的時候葉辰看在眼裏,心裏一動,他自然知道蕭軒羽醉翁之意不在酒,隻是不明白他突然想見天域,是不相信自己的話還是。。。葉辰有點不明白蕭軒羽的意思,以他父親對自己的了解,不可能不信任自己,葉辰擺擺手笑道:“哪能讓你們親自去見他,這不合適,你們先聊著,我去叫他來。”
一直沒說話的蕭軒羽突然笑哈哈說道:“葉叔叔,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講究嘛,我喜歡看孩子們練武呢,不知道你們葉家小輩功夫如何?”
蕭宏智也打哈哈笑道:“看出來了吧,這小子是手癢癢了,嗬嗬嗬,想當年,他三天兩頭就找淩天打架,每回打輸了就去我那裏哭,哈哈哈。”
葉家跟蕭家交情一向很好,兩家都是古武傳承世家,葉家練的是拳法,而蕭家練的是腿法,兩家的小輩經常會互相切磋,當年蕭軒羽跟葉淩天確實是三天兩頭的打架,之所以說打架,不是切磋,是因為兩人哪一次打架沒個重傷回家,要說這兩人,打小就是死對頭,一個眼神看不爽就會打起來,世家子弟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誰都不願意服誰,而且更要命的是當年還是蕭軒羽先看上蘇家二小姐蘇玉敏來著,蕭軒羽都還沒來得急跟蘇玉敏表白呢,葉淩天竟然先下手為強,把蘇玉敏泡到手了,蘇玉敏嫁給葉淩天那天,蕭軒羽確實哭得稀裏嘩啦的,人家是辦喜事,他家就跟辦喪事似得哭聲連天。
這還不算,當年葉淩天劫持蕭軒羽威逼蕭家拿出另外兩塊能量石,這件事不僅讓蕭軒羽沒麵子不說,更讓他氣的是葉淩天取了蘇玉敏後竟然就這麼傷害她,在蕭軒羽眼裏,葉淩天明顯是在打他的臉,取走了他喜歡的女人,把蘇玉敏肚子搞大後就丟下不管了,蕭軒羽對葉淩天的怨恨可想而知,要不是葉淩天死了,指不定兩家現在會成為仇家呢。當然,這隻是小輩之間的矛盾,老一輩關係還是很好的,葉辰跟蕭宏智也是打小一起長大,年輕的時候一同參加過越南戰爭,在戰爭的洗禮下,兩人的關係親如兄弟,現在兩人年齡早過半百,一心隻放在國家利益上。
父親的話讓蕭軒羽臉上一陣通紅,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氣出來的,他將近一米九的大個頭,麵相有點魁梧,濃眉大眼,臉上坑坑窪窪及其粗糙,體重將近一百八十斤,全身肌肉發達,一看就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人。
葉辰也笑哈哈道:“都是練武之人嘛,我懂,待會還希望你們能指點下天域,走。。”
葉辰帶著蕭家父子來到後院,三人站在遊廊上,果然見到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在切磋武藝呢,女孩身手輕盈,出招的姿勢也極為優美,讓人看了仿佛在欣賞一種藝術,而男孩出手就有點慵懶了,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講究方法跟技巧,雖然招式難看,但總能恰到好處破開女孩的招式,有時候還不忘揩點油。
蕭宏智忍不住哈哈笑道:“這孩子跟淩天還真是一模一樣啊”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男孩的長相,還是男孩的練武招式。
葉辰苦笑地搖搖頭說:“孩子們就這樣,練武的時候就跟玩似得沒個正經,哪像我們那時候,對著個木樁一練就是一整天,枯燥的要死”
古天域這才發現遊廊上站著三個人,從背後抓著念清幽的雙手,在她耳根後說:“不打了,有人看呢”
古天域的說話氣息吹在念清幽耳朵裏,讓她心裏一陣抓癢,念清幽抬腳在古天域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說:“又占我便宜,放手”
古天域嘿嘿一笑,走到了葉辰麵前,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兩個陌生人。
葉辰說道:“這位是蕭宏智,是你爺爺的老朋友,他是蕭軒羽,打小就跟你父親一起長大的”
古天域笑嗬嗬伸手喊道:“蕭爺爺好,我叫古天域”
蕭宏智握向古天域手一愣,詫異道:“古天域?你怎麼姓古了?”
古天域臉上一紅,這個姓都用了十幾年了,早已經習慣了,一時間還真改不來。
身後的念清幽見到古天域出糗,忍不住掩著嘴咯嘰嘰地笑著。
葉辰幫古天域解圍笑道:“還不是淩天給他換的姓,他一時改不來呢,管他姓什麼,是我孫子就行了”
蕭宏智也樂的哈哈大笑,拍了拍古天域肩膀說:“你看你爺爺多好,可別像你父親一樣讓你爺爺操心”
古天域笑容可掬點點頭,伸手朝蕭軒羽說道:“蕭叔叔您好!”
蕭軒羽一握手突然說道:“功夫不錯,咱倆過兩招”
他話還沒說完就右手拉近古天域,左手迅速出掌朝古天域胸前推去,古天域反應也快,側身險險避過那一掌,抬腳就朝他褲襠踢去。
蕭軒羽趕緊放開右手,後退一步,瞪了一眼說:“你還使陰的?”
古天域笑嗬嗬道:“蕭叔叔說笑了,我這也是跟您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