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域說的也沒錯,誰讓他不說一聲就偷襲呢,那一掌差點打到自己,之所以能及時避開這一掌,是因為古天域跟他握手之前就留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古天域還不知道,但他留了個心眼,所以麵對蕭軒羽突然出手,他才能做出及時反應。
蕭宏智跟葉辰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蕭宏智指著蕭軒羽笑道:“軒羽,人家說的沒錯呢,是你先使陰的呢,哈哈”
蕭軒羽老臉一紅,擺擺手說道:“再來再來。。。”他縱身一躍飛跳到院子裏,朝古天域勾了勾手。
念清幽一樂,從口袋裏摸出一手紅棗,朝上扔了一顆,一翻身,翹著二郎腿坐在遊廊邊上的長椅上,小嘴一張,紅棗及時落進她嘴裏,念清幽嘴裏慢慢嚼動著,笑眯眯地看著古天域等著被虐。
古天域朝葉辰看了一眼,葉辰點了點頭。
古天域慢悠悠走到院子裏,心裏卻隻犯嘀咕,看蕭軒羽的眼神,什麼對自己有點敵意呢?難道是因為父親?古天域不傻,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古天域一拱手笑嗬嗬道:“拳腳無眼,還望蕭叔叔點到為止”
蕭軒羽一樂說道:“放心吧,大男人還磨磨唧唧咋呢,上吧”
古天域知道蕭軒羽這回不可能先出手,畢竟他是長輩,隻能自己先出手,眼神一淩,右手直出長拳朝蕭軒羽麵門逼去。蕭軒羽腳下一頓,飛身而起,抬腳就朝古天域拳峰踢去。
他這是要硬碰硬,古天域清楚自己的實力,硬碰硬肯定自己要吃虧,趕緊收拳,側身與他擦身而過,蕭軒羽腳下一點地麵,迅速回身再次與古天域打在一起,蕭軒羽出手力道剛猛,打的虎虎生風,空氣中都響起了爆音,古天域側麵拆開他幾招後,手腳就一陣火辣辣的疼,要是正麵跟他對招,指不定被他雄厚的力勁振飛,還好院子夠寬敞,有足夠的空間跟他周旋。蕭軒羽再次出腳沒踢到古天域,把院子裏的盆栽踢了個稀巴爛,一地的破碎瓦罐。
葉辰瞪著眼罵道:“你丫的看著點啊,再踢壞花盆看我不收拾你。。”
念清幽晃著小蠻靴,幸災樂禍嘲諷道:“天域,你怎麼跟個老鼠似的躲來躲去,我鄙視你”
“操,你天天打著旗號說要保護我,卻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打,我也鄙視你”
古天域反駁了一句後,一晃身避過蕭軒羽一拳,抓著他的拳頭貼身過去與他纏打在一起,經過剛才一番躲避試探,古天域基本清楚蕭軒羽的套路,他擅長腿法,而施展腿法的時候,需要一定的空間距離,太遠跟太近都不行,相隔兩步是最好的攻擊距離,古天域自己擅長拳法,所以打算近身跟他對打,這樣既能抑製他的腿法,也能施展自己的拳法。
看到古天域近身的時候,葉辰眼神一眯,心一緊,而蕭宏智則是笑眯眯收回了眼神,好像這場戲已經結束了似得。
果然,古天域能想到的,人家早就知道了,蕭軒羽下了個套等他鑽呢,一近身後,古天域就知道吃虧了,蕭軒羽身體異常強壯,古天域近身一拳蓄力不足,一拳還轟不動他,反被蕭軒羽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蕭軒羽的手就像一把鉗子一樣,古天域憋足了勁都掙不開,蕭軒羽腳下一勾,勾倒古天域,然後用自己龐然大物的身軀壓著古天域,將古天域的手緊緊地按在後背上,一時間動彈不得。
遊廊上的蕭宏智哈哈大笑,葉辰也苦笑地搖了搖頭,念清幽有點急了,坐直了身子說:“哎,你咋這麼笨呢,還不快反擊”
古天域被按在地上沒辦法動彈,還反擊個屁,正想認輸呢,蕭軒羽臉貼著古天域的耳朵冷嘲熱諷道:“淩天就教你這點本事?難怪像隻老鼠一樣隻懂著躲呢。”
古天域眼神一冷,念清幽罵自己是老鼠那隻是開玩笑,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蕭軒羽跟自己切磋武藝,他說這句話明顯一語雙關,即罵了自己,也罵了父親,暗裏的意思是說自己父親沒本事,這麼多年隻知道躲,要是罵自己就算了,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會放在心上,但罵父親就不對了,這是古天域的逆鱗。
古天域心中就無名火起,咬著後牙槽用力抬頭往後一撞,對著蕭軒羽的鼻梁撞去,這一擊用極了力氣,把蕭軒羽鼻梁都撞斷了,古天域的腦袋也撞破了一口子,蕭軒羽疼的啊叫一聲,手上一鬆,古天域奮身搏起,彎起手肘朝他太陽穴擊去,蕭軒羽隻覺得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暈過去,古天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抓起地上的摔破的盆瓦,一晃身抵在了蕭軒羽的脖子上。
葉辰跟蕭宏智驚的同時大喊一聲:“住手。。。”
念清幽也驚的張大了嘴,手上的紅棗全掉落了下來,掉在遊廊的木板地麵上響起一陣淩亂的咚咚聲,就像是死亡的音符。
隻聽古天域冷冷道:“父親隻教我殺人的本事,如果你想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