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謝謝你,肯陪著我說這些話。”許諾緊了緊握著顧小沫的手,真誠的說道。
“如果姐姐不嫌棄,小沫願意經常過來陪姐姐,而且哥哥也說姐姐一個人,讓小沫經常過來陪著說話。”顧小沫也同樣真誠的看著許諾說道。
看著顧小沫亮的驚人的眼眸,許諾知道她的真誠是真的,而自己卻隻是為了脫身,這一個多月來,自己將身體偽裝的十分虛弱,時不時和阿七談起些過去的事,看著阿七眼中的糾結與心痛,她知道目的已經達到,而在他麵前她也盡量裝的十分無辜孱弱,為的隻是有朝一日可以離開這裏。
聽到聲音,許諾還是驚醒了,自從來到這裏,許諾的睡眠就變得很淺,大多時候甚至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雖然她知道自己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將身體養好,可是內心深處的牽絆卻並不允許她這樣。
打開房門,門口站著的果然是那個日日必來看望她的人,隻是今日他似乎有些喝多了,滿身的酒氣,許諾伸手摸了摸鼻子,沒有管他,徑直向著裏屋走去,男子也沒有理會她的漠然,隨手管了房門,便跟了進來。
許諾坐在床上,看著床邊喝得醉醺醺的滿身酒氣的男子,皺了皺眉,還是低聲開口道,“你有什麼事?說完就早點休息吧,時候不早了。”
“你就這麼討厭見到我嗎?”男子低沉的聲音混雜著酒氣向著許諾撲來,許諾微微皺了皺眉,向著床的另一側不著痕跡的挪了挪。
“恨談不上,但愛也沒有了,如果你肯放我回去,我們還是朋友,否則恨你隻是遲早的事。”許諾看著顧峰,淡淡的說道,眼中是看不出情緒的漠然。
顧峰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許諾,看著她的漠然與冷淡,他將她禁在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秦歌遲早會找到她,許家也在找她,或許如今許家被逼的早已沒了精神尋找她,沒錯,他就是要將許家逼到絕路,將她最後一處棲身之所也毀掉,這樣她才會死心塌地留在他的身邊。許應懷或許很聰明,否則也不會以這樣快的速度在市崛起,但是他不夠卑鄙,不夠無恥,所以他永遠也不是他顧峰的對手,至於秦歌,他遲早也會毀了他,敢跟他搶女人,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你幹什麼?”看著顧峰突然壓下的身體,許諾的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緊張,使勁推了推身上的顧峰,許諾急道,“我還在生病呢。”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體如何嗎?我不揭穿你,陪著你演戲,你就當我是傻子是嗎?”語畢,顧峰看也不看許諾,密密麻麻的吻便沿著許諾的頸項鎖骨一路往下,而聽到顧峰聲音的許諾,也隻是呆了呆,便放棄了掙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有什麼好掙紮的,伴隨著睡衣被扯爛的聲音,許諾歎息一聲閉上了眼,一滴淚水沿著眼角滑落,暈濕了床單。
早上當許諾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男子早已不在,起身隨意裹了件睡裙,許諾向著盥洗間走去,頭頂灑花密集的水滴噴下,許諾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青紫暗紅,一片斑斕,原來自己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低頭蹲在浴室的角落裏,許諾最終還是不可抑止的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