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諾即轉身大踏步的上了樓,身後是低低的啜泣聲,由小到大,最後卻又無聲到哽咽,這首詩,是她在一次偶然中聽到酒醉中的許言誦的,明明很美的一首小詩,他卻能吟到淚流滿麵,中間情誼不言而喻。
不久之後,市各大媒體無不在瘋狂報道著顧氏被許氏成功並購的消息,百年大廈,一朝傾塌,前仇舊恨,今日雪恥,中間波折早已無法用言語說得清,隨後,以顧峰為法人代表的東華有限責任公司,在深圳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而原來顧氏的實際控製人顧小沫卻在一夜之間消失無蹤,各種猜測層出不窮。
“一起喝杯東西吧?”下班的路上,許諾被秦歌攔在了公司門口,而許諾卻連看也沒看當事人,微微側了側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你幹什麼?”再又一次被攔到之後,許諾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本來不想幹什麼,難道是你想讓我幹什麼?”壞笑著,秦歌欺近了許諾的身。
“無恥”說著許諾又想避開,結果卻被秦歌一把抓住了手腕,連拉帶拽的推進了車裏,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
“你想幹什麼?”看著日益放大的邪魅臉龐,許諾不老實的掙紮了起來,最終還是沒有敵得過某人的力量。
“嗚”突然之間的血腥蔓延,許諾不禁低呼出聲,可是對方卻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親吻肆意而瘋狂,仿佛是壓抑了很久,又仿佛是愛到了最深處,無法表達,隻能通過這種瘋狂而恣意的掠奪才能發泄一二。
就在許諾以為自己就要窒息的時候,秦歌卻緩緩了放開了她,將頭抵在許諾的肩窩處,他輕輕的喘息著,半晌,方低低的開口道,“諾諾,這半個月來,我很想你,你想我嗎?”嗓音磁性而性感。
“那天你真狠心,我一直都在門口,可是你就是不願開門,我等了好久,等到心都涼了。”緊緊的抱著許諾,仿佛是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般,秦歌繼續開口道。
“秦歌,我不值得你這樣做,那些過往如噩夢般纏繞在我的腦海裏,我試過,我努力過,可是我還是忘不了,我忘不了。”用力的掙開秦歌的懷抱,許諾將頭扭向一邊。
“諾諾”不顧許諾的掙紮,秦歌重又緊緊的將許諾擁在懷裏。那些兩人朝夕相處的日子,許諾甚至在睡夢中都緊皺著眉頭,日日被噩夢驚擾,或者一覺醒來就再也睡不著,隻得呆呆的坐在床上發愣,而他除了緊緊的擁著她,不斷的心疼,竟什麼也做不了,他不知道她失蹤的那三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不願說,他也不會問,但他知道她一定是吃了很多苦的,否則也不會日日被噩夢所擾,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加倍對她好,隻要她還在他身邊,其它的都不重要。
“諾諾,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隻要你還在我的身邊,我都可以不在乎。”緊緊的擁著許諾,秦歌一字一句的說道。
“秦歌,我們分手吧。”輕輕的推開秦歌,許諾目光迥然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道。
聽到聲音的秦歌,仿佛是不相信似的,呆呆的抬起頭,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容貌姣好的臉龐上是一種下定決心後的堅定。
“秦歌,我的第一次早就給了顧峰,失蹤的這三個月,我也是一直被顧峰軟禁著,那些個日日夜夜,我沒有辦法忘記,雖說你不在乎,可是我心裏過不去這個坎,我不想委屈了你,既然配不上你,就不應該阻擋你追求幸福的腳步,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可是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在一起了,左手思念,右手幸福,中間流淌的是不可跨越的鴻溝。”喃喃的說著,許諾拉開了車門,緩緩的踏了出去,徒留下一臉怔忪的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