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煕景羞澀的臉上增加了幾分可愛的紅暈,與一如既往難以靠近的她格格不入。金浩軒死盯著快到嘴的鴨子被別人奪走了,不甘示弱地搶過煕景另一隻空閑自由的手。整個潔白如玉的病房逐漸被黑暗掩蓋住,隻屬於兩個男人之間狂野的“戰鬥”即將拉開帷幕。
煕景心頭猛跳、隱約不安,她頓時成為了兩個男人拚死爭奪的“戰鬥品”,原本打醬油的她突然接到了一個讓她忐忑不安的“任務”。“放手!”崔智浩怒視著那隻死纏爛打的手,麵帶燦爛的微笑,卻散發著陣陣濃厚的硝煙和火藥味,煕景注視著崔智浩被陽光折射下俊俏的側臉,難以置信他就是平常那個冷若冰霜的“冰塊”。“如果我不放呢?”金浩軒感到背脊上一陣寒涼,依舊玩味地挑釁著崔智浩。“不放?嗬~問得好!如果你不放的話那我就......”崔智浩冷笑了一聲,附在煕景耳邊喋喋不休,不知在說些神馬。煕景被崔智浩溫暖的氣息驚得神情扭捏,低下頭來若有所思,沉默不語。“那小子跟她說什麼了?她怎麼那麼大反應?”金浩軒惶恐不安地鳥瞰著煕景,心中不停地揣摩著。“金浩軒!”煕景沉默了許久,開始低聲細語地喊著金浩軒的名字,金浩軒難以置信他耳朵所聽到的,煕景竟然在喊著他的名字?開學以來,無論金浩軒怎樣去討煕景的芳心,她都從未給過他好臉色看,更別說如此心細如發地喊著他的名字了,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地看著崔智浩。煕景緩緩地抬起了精致的下巴,一往情深地端詳著金浩軒,突然伸出柔嫩白皙的雙手去觸摸他寬大厚實的肩,這時候的她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媚,而金浩軒果然上鉤了,如癡如醉地注視著煕景,心如鹿撞。“啊!”煕景對金浩軒虛偽一笑,忽然抬起靈活自如的右腿向他的“要害”攻去,痛得金浩軒欲哭無淚,屈著膝蓋捂著被煕景“攻擊”的部位。“你不是說過讓我把你弄得斷子絕孫嗎?現在我成全你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來!小妞,給爺笑一個。”煕景看著金浩軒痛不欲生的樣子,笑得臉抽筋,腦海中回想起崔智浩附在她耳邊說的那段話:“隻要你讓他斷子絕孫,我就馬上帶你離開這裏,跟我走還是要被他吃得一幹二淨你自己選擇吧!”煕景不可思議地瞥著崔智浩,沒想到他平常話不多,但一說起話來隻能用兩個“痣”形容:“真賤!”(其實她自己也早有此意--)
“這女的真不是吃素的!”崔智浩幸災樂禍一笑,揪了揪手上的卡地亞,額頭上清晰地浮現出三條黑線,拉起正在看“好戲”的煕景大步流星地往病房外走去,腳步是如此地急促與焦慮,像是要趕著投胎,隻留下還在病房中鬼哭狼嚎的金浩軒。“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要帶我去哪?”煕景使勁甩開被崔智浩抓疼的手,疑惑不解,“我隻是來看親戚的,他也在這家醫院裏,突然聽到你叫得像殺雞一樣就闖進來了!至於去哪裏嘛,等下你就知道了!”崔智浩皺緊了眉頭,觀察著被他抓得紅彤彤的手,“切~裝神馬神秘!你叫我去我就去?不~去~!”煕景不屑一顧地吼著崔智浩,擺出一副女王的架勢,“是嗎?”崔智浩狡猾地勾起了嘴角,抱起惱羞成怒的煕景向醫院門口風馳電掣地走去,“你妹的,放開我|!”煕景被崔智浩擁在懷裏喘不過氣,不知所措地反抗著。崔智浩裝聾扮啞假裝沒聽到煕景的河東獅吼,打開高貴的白色寶馬直接把煕景扔進去,幫她係好安全帶後腳踏油門奔馳而去。“大變態!”煕景一路上咬牙切齒地責罵著崔智浩,完全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你很羅嗦哎!再吵信不信我親你啊?”崔智浩被煕景的吵鬧惹怒了,給她一個下馬威,“哼!你敢?”煕景冷笑了一聲,人間蒸發的孤僻性格回到魂魄,“你在挑釁我嗎?”崔智浩琢磨不透地“掃描”著煕景可口的櫻唇,一隻手熟能生巧地控製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固定住煕景的頭,上前攫住她的唇舌,回味地饒了一圈才離開了她的唇,煕景難以置信地看著崔智浩,現在的他讓她感覺到灰常的陌生,不是說過要保護她的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疑惑回蕩在腦海中,她被崔智浩的一舉一動控製地無話可說,隻是憂心忡忡地瀏覽者窗外與她檫肩而過的風景,金黃色的秀發飄逸在半空中,散發著誘人的玫瑰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