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確定我能做到?”
“按照之前的陷阱來看,我想你應該能輕鬆做到。”況且,燕逸寒知道,淩風最拿手的便是易容了。
“我發現我自從認識了你們這群人後,要幫你們做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啊,也罷,你們就留在這兒等我的消息吧。”淩風未作歇息,便又立馬走了出去。
楚晏看著淩風漸行漸遠的身影,問道,“他真這麼厲害啊?隻身一人?闖進蠻夷內部?”
燕淩說道,“是啊,至今我們還摸不完全他的底細,隻知道他是傲來國淩雲派的掌門人。”之前在傲來國廣陌與他交手之時,他就已經看出來了,淩風的身手恐怕在楚晏與自己之上。
楚晏瞪大了雙眼看向燕淩,驚呼道,“你是說淩風是淩雲派的掌門人?!我先前也對淩雲派也曾有所耳聞,據說這個幫派在出來的當日就橫掃了整個傲來國,這是真的麼?”
“是啊,數月前,我與皇兄、廣陌,也曾去過傲來國遊玩,當日正好遇上傲來國的比武大會,那個淩風,一個人戰敗了所有的幫派,飛羽山莊掌門人都被他廢掉了右手,最後皇兄命廣陌上前討教,兩人幾乎是打了一個平手。”
楚晏的聲音大了起來,“什麼?!!連那個冰塊臉都才跟他才個平手?這淩風究竟是一個什麼怪物。”
“倒也不一定,說不定那一次廣陌隻是試探一下他的身手,所以手下留情了,我也有問過廣陌,可那冰塊臉什麼也不肯說。”燕淩猛地咬下了一口鍋盔,大力的咀嚼著,他隻恨自己沒本事,保護不了心愛之人,現在,出來打仗還要拖累皇兄。
燕逸寒則道,“雖說淩風不是什麼好人,或許也不會盡心盡力的幫我們,但至少現在他還不會露出他的本性,因為他有想要的東西在我這兒,在那個東西還沒到手之前,我想他暫時不會輕舉妄動。”
楚晏疲憊的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管他是何居心,反正隻要不跟我們作對就好,應付蠻夷就夠麻煩的了,再加一個他,我想我們都不用打了。”
燕淩歎氣道,“希望日後他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
依照剛剛所走的密道的大致方向,不到半個時辰,淩風已經走到了蠻夷的邊城外,城牆外圍把守的十分嚴密,城牆內還有兩座高塔,上麵站著四個放哨的士兵,光是憑肉眼所見,淩風數了數,就差不多有三十來號人守在外麵,裏麵隻怕會更多。
“還真是會給我找事,麻煩的都推給我。”
對付眼前這區區三十號人,淩風自然是能輕輕鬆鬆的就闖進去,但他對蠻夷也早就有所了解,光是兵馬,就比燕逸寒這次帶來的多了不知幾倍,若是他驚動了他們,隻怕布努哈赤不會草草了事,真要他一時間對付成千上萬的人馬當然還是會很吃力的,況且,如果布努哈赤對燕國有所防備,設下更多的陷阱與人手,隻怕接下來對燕逸寒攻城會更加不利。
正當淩風在外麵找不到好方法進城時,一個男子的身影從城牆內緩緩走了出來,看裝扮,並不是侍衛、也不是下人。
“好機會。”
說話間,淩風一躍間跳上了樹,隱藏在了樹葉中靜靜的窺探著。
待男子走近大樹之時淩風這才注意到,原來就是那日在小樹林偷聽燕逸寒說話的男子,在看到男子空蕩蕩的衣袖時,淩風便知曉了,一定是燕逸寒斷了他的手臂讓他回來的,看來是天都在幫燕逸寒啊,也好,若能成功幫助燕逸寒擊退蠻夷,他,也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雲鶴背靠著樹幹坐了下來,抓著空蕩蕩的左袖,雲鶴的眉頭皺了起來,“可惡!可惡!!”雲鶴用力的敲打著地麵,右手手掌都已經被堅硬的石子磨出了血來,但雲鶴卻還是一直、不停的敲打著,他怎麼可能不恨燕逸寒,燕逸寒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砍掉了他的左手,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幅鬼樣子,就連穿一件衣服都不能好好穿,還需要下人幫忙,每當看到那些賤、婢為他穿衣時的模樣,他都恨不得殺光她們,他知道,其實她們心裏都在笑,都在嘲笑他。
淩風從樹上跳了下來,在落地的一瞬間,淩風對著雲鶴的脖子用力一砍,雲鶴連來人是誰都沒有看清,便已經昏死了過去。
淩風蹲下了身子,看著昏迷的雲鶴,道,“斷臂而已,有這麼痛苦麼。”
“罷了,借你樣貌一用,你呢,就留在這兒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