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用麵包果覆了一下小肚子。
但是這些隻能解決一時隻需,況且麵包太小了,根本就吃不飽。
“叮鈴鈴……叮鈴鈴……”她的手機忽然在辦公桌上震動起來,景沐悠正吃著麵包呢,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電話。
本來以為是趙雪琪打來的。
可是來電顯示上的三個字差點沒把她嗆個半死。
“白司墨。”
是白司墨打來的。
what?
她什麼時候有他的電話?
景沐悠愣了一秒鍾後,拿起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按下了接聽鍵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陣熟悉而又沙啞好聽的磁性聲:“女人,給你十秒鍾,下來。”
下來?
景沐悠的腦子一懵,他這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邊頓時沒了回聲,白司墨的聲音裏多了幾分的不耐煩:“馬上給我下來!我在樓下。”
“ck?\"因為不確定的原因,所以景沐悠又小心的問了一句。
“嗯。”電話那邊隻是一句草草的嗯字就掛斷了。
景沐悠匆匆的甩開座椅,跑到陽台邊向下看去。
就看到了白司墨。
他果然站在自家公司的下麵。
他怎麼來了?
景沐悠怕他追上來,便乖乖的下了樓。
白司墨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看著手腕上的表,每走動一步的時間,他氣宇軒昂的眉間便多了一絲怒意。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
都過去這麼久了,就算是三趟廁所,時間也充分了、
“怎麼這麼久?”終於,看到小女人走下了樓,白司墨挑眉,聲音裏帶著三分冷意。
“我……你找我做什麼?”景沐悠稍稍的頓了一下,一雙水蒙蒙的杏眼裏帶著防備。
“吃飯。”白司墨把她捉了過去,輕輕鬆鬆的將她的小身板騰空抱起。
又公主抱?
這個男人是不是還抱上癮了?
景沐悠不安分的在他的懷裏掙紮著,小腳晃來晃去。
“不準動,再動我就吃了你。”白司墨被這個在他懷裏不安分的亂動著的小東西,弄得心煩意亂,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恐嚇的質問道。
景沐悠果然被他給嚇唬住了,乖乖的呆在他的懷裏。
白司墨看見她這樣安靜,便心滿意足的把她抱進了車裏。
“出發,去皇朝飯店。\"白司墨原本是想帶小女人去皇朝華茂的,畢竟他們兩人的第一次就原始於那裏。
皇朝華茂?
景沐悠微微愣了一下。
一些不好的畫麵從她的腦海裏漸漸的浮現出來。
她的全身立刻就變得冰涼冰涼的。
一提到皇朝,那個讓她失去第一次的地方。
那個她心心念念愛戀了三年的男人為她設局的地方。
上天好像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竟然用她最親愛的人狠狠的傷害她的心。
“我不去皇朝。”
白司墨轉頭,卻對上了小女人微紅了眼眶的淚眼,慵懶的麵龐上多了一絲心疼:“為什麼?”
“那是我最恨的地方。”景沐悠緩緩的低下了小腦袋,聲音裏滿是孤寂。
熱鬧的人群,喧囂的城市,仿佛一切都和她無關。
景沐悠隻覺得心髒好像被人切了一小塊,一陣陣抽芯的疼痛在她胸口蔓延開來。
“你怎麼了?”白司墨看著她逐漸發白的麵色,有些擔心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可是這一握,他心下更是有些吃驚。
她的小手好冰!就像是泡在冰水裏的那樣,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白司墨又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更是冰冷。
“我……我頭好暈……”景沐悠不自覺的說著,眼前變得模模糊糊的,好像車窗前的所有物體都變得模糊起來。
“女人!女人!”白司墨急切的在她的耳畔呼喚著。
可是,為什麼……她還是好想要睡覺。
景沐悠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小身板立馬就直挺挺的倒在了白司墨的胸膛裏。
白司墨雙臂接住了她,慵懶的眸子中布滿了暴躁。
“給我開車去醫院!快!”
“是,老板。”代駕保鏢回道。
不知道是睡了多長時間,還是被小肚子裏的一陣空虛感給鬧醒的,景沐悠好像聽到了紛紛咋咋的腳步聲,還有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其中一個聲音很熟悉,她認得,是白司墨的。
“怎麼樣?”白司墨問。
一個醫生摘下了口罩,站在她的床邊,回答:“病人這幾天是因為疲勞過度,再加上很久都沒吃什麼東西了,所以有些低血糖,而且病人的精神過渡的處於緊張狀態,掛點葡萄水調理調理就好了。”
“謝謝你,醫生。”白司墨心下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頓時有些膽戰驚心後如負釋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