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小姐,白先生一早就出去了。”保姆見景沐悠這麼問了,於是便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聲。
“他有說他去了哪裏了嗎?”景沐悠繼續追問。
“沒有,景小姐,白先生的事情,一般的我們這些下人是無權過問的,景小姐你就不要再為難我們了。”保姆有些問難的回答。
雖然她打理白家別墅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先生這麼寵愛一個女人的。
因為白先生在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吩咐自己,如果這個女人有什麼要求,無論是有理的還是無理的全部都要答應她。
“景小姐,你要不要吃一些木瓜,上次白先生讓我給你的木瓜還放在冰箱裏,我這就拿去。”保姆看著景沐悠吃著包子,正吃的歡快,便忍不住的插嘴。
景沐悠見那保姆轉身就要去冰箱裏拿木瓜了,嗆得她把口裏的包子差點全都給吐出來了。
她連連擺手:“不用麻煩了,我不吃木瓜的。”
“那怎麼行呢,上次先生都吩咐過我了,必須要給你補一補。”保姆執意要去拿木瓜。
景沐悠也拗不過她,就隨她去了。
不過她的心裏卻是有股小小的無名之火開始冒了出來。
這白司墨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強迫她吃木瓜。
難道他就真的這樣嫌棄自己的身材嗎?
如果真的這麼嫌棄的話,那就應該把錄音筆還給她。
然後取消了那個什麼可笑的三個月的約定,直接的放她走,不是來的更加痛快些嗎?
不過一會兒,那個保姆便從冰箱裏拿來了木瓜給她,並且幫她挖好了果肉,去好了子,放在她的麵前,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她:“景小姐,快點吃吧!過一會兒,木瓜不新鮮了,就沒有什麼實際功效了。”
“啊,謝謝你啊。”景沐悠的小臉蛋上寫著的是滿滿大寫的尷尬。
其實與其比起來白司墨強迫她做事情,或者是吃木瓜,對於現在這個場景來說的話,其實現在才是真正的比較尷尬的時刻吧?
“吃吧……”那個保姆緊緊的盯著她。
白先生交代的人物必須要完成。
景沐悠隻好硬著頭皮,背負著要好好的補一補身材的名義,將那隻悲催的木瓜大口大口的給挖空。
吃完了早餐,又吃完了木瓜。
那個保姆才肯放她去上班、
可是就在景沐悠準備去上班,開始美好的一天的時候,那個保姆行色匆匆的接完了電話之後,又重新的將她攔截。
在了白家別墅的大門口。
“等一下,景小姐,你還不能走。”那個保姆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what?
景沐悠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保姆,她為什麼不能走?這個保姆想做什麼,她知不知道她就快要遲到了艾崴。
“白……白先生讓你馬上就去換一套禮服,然後在真陽路等他。會有專門的司機送你過去。”那個保姆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之後隨後說出了那個攔截她, 不讓她上班的理由。
馬上換一套禮服?
“可是我還要上班啊。”景沐悠的內心是懵的。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司墨那個神經病又在刷什麼把戲。
“白先生說,已經給你在公司請好了假期。”
“可是……”景沐悠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的手卻被那個保姆一把給拉住了。
然後重新的被帶到了屋子裏。
那個保姆看起來是很緊張的樣子。
又給她選禮服,又給她做造型的。
連化妝也……
保姆把她推到了化妝台前,開始給她上各種的護膚品和粉底液。
景沐悠實在是不習慣這樣,她一把拉住了那個保姆的手,勉強從臉上擠出了一抹笑意:“還是……我來吧。”
那個保姆終於鬆了手。
景沐悠便握著那些化妝品,在鏡子麵前開始為自己精心的打扮起來。
她在化妝品前挑了一些不出眾的牌子,而且隻是淡淡的畫了一個素顏裝。
至於唇膏的顏色,她也沒有挑選那種特別靚麗的。
而是那種看起來和嘴唇顏色最相近,但是稍微有些微微的粉色的那種顏色。
“景小姐,你好了嗎?樓下的車在等你。”時間過的車不多的時候,保姆便在景沐悠的身邊催促起來。
化妝完畢之後,景沐悠這才被保姆拉著坐上了車子。
景沐悠在坐上車子的時候,看見了保姆給她使了個意味不明的神色。
但是車子開動的時候,她卻至今不明所以。
再次見到白司墨的時候,是在一個十字路口邊,那個男人站在路口那裏,把整個路口的風景全都給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