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
那個壓著她的人,竟然主動的打開了她放在床頭的夜燈。
一片朦朧中,景沐悠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
“白司墨?”
他怎麼回來了。
而且是夜半三更的回來。
在朦朧的夜燈下,景沐悠看見了他那妖孽的麵龐,溫柔中帶著些許的調侃。
他的兩隻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將它們壓在床上。
他的身體也壓在她的小身板上,隻不過他盡力的在曲著腰部,沒有將全部的力量壓在這個小女人的身體上,他害怕這個小女人,會因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覺得疼痛。
“你……你怎麼回來了?”景沐悠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保姆不是說他今晚不回來了嗎?
而且他是怎麼進到自己房間的?
仿佛是看出了她那雙杏眸裏的困惑,白司墨勾唇,帥氣一笑:“你忘記了,女人,這是我的別墅。”
對了!
景沐悠想起來了,這既然是他的別墅,那他自然是有別墅裏的鑰匙的,那麼隨便進入哪個房間,哪怕是自由出入她的房間,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就在景沐悠覺得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到心累的時候。
白司墨的目光落在了她之前去廚房裏拿來放在桌子上的幾根黃瓜上。
“那是我……我餓了……所以……”景沐悠見他的視線一直在緊盯著那幾根黃瓜上,於是便著急的解釋道。
怎麼這個男人的眼神,會和之前那個保姆一樣奇怪?
難道這些人,平時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嗎?
此刻的景沐悠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的向她逼近……
白司墨將視線從那幾根黃瓜裏抽回,重新的聚焦到她的小臉上,隻不過這次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炙熱起來。
景沐悠熟悉這種炙熱。
這是一種緊緊的盯著獵物的眼神。
景沐悠看到白司墨這個樣子,有些害怕的縮了縮小身板。
“就這麼饑不可耐?還是你懷疑我的能力?”白司墨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了。
他的聲音很輕,而且暗沉,磁性,透著一股男人擁有的壓製性,讓人聽了,竟然無法反駁起來。
“你……你在說什麼,我是餓了,我才去廚房……”景沐悠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隻是從他說話的語氣上來判斷,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嘲笑她。
愛吃怎麼了?
愛吃犯法嗎?
不挑食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啊!
“我聽保姆說,你餓了,所以我才回來的。”白司墨依舊壓製著她的小身板,目光炙熱的緊盯著她。
他不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了。
他這剛一接到家裏保姆打來的電話,他就匆匆的丟下了手裏的工作,連夜趕了回來。
現在他的心,也很慌亂。小女人終於肯接受他了嗎?
聽保姆說,她偷偷的去過自己的房間,被拆穿後,又去廚房拿了幾根黃瓜回到臥室。
現在他回來了,見那幾根黃瓜安安靜靜的放在桌子上,他覺得他忽然就有些明白了。
“我……我現在又不餓了,我剛吃了一些零食……你不用那麼熱情的,其實我……”景沐悠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目光了,他炙熱的體溫,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於是,她的小身板開始不安的在他的身下亂動起來。
白司墨俯下身子,漸漸的靠近了她的脖頸,他的薄唇若有若無的蹭到了她的鼻尖:“我……是特意趕來,喂飽你的。”
喂飽她?
景沐悠沒有看到他帶飯回來啊?
他要怎麼喂飽她啊?
景沐悠還未從他那句話反應過來,那個男人便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嬌唇。
“唔……”
好熱!
景沐悠的腦子又開始當機了!
身體自動的化為了軟綿綿的棉花糖。
白司墨瘋狂的掠奪著她小身板裏傳來的溫度。
恨不得傾盡了他所有的溫柔和愛意帶給她快樂。
這次,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愛,是瘋狂的,是炙熱的,也是溫柔的。
就像是蜂蜜融化了一般,那樣的甜美。
當他進入自己身子的那一刻,景沐悠非但沒有感覺到異樣的疼痛,反而還想要得到他更多的寵愛。
她緊緊的抓著那個男人的後背,慢慢的從一開始的躲避,到後來的配合。
身體不由自主的與這個男人的身軀融為一體。
白司墨看著身下滿麵緋紅的小女人,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她的配合,她的身體,並沒有之前兩次的那麼僵硬了。
感覺到景沐悠的放鬆,他的心底便漾起了一股濃濃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