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忽然見到景沐悠將桌上的餐盒就這樣隨便的扔進了垃圾箱裏,帶著飯盒來的黑衣保鏢愣了一下,隨即便變了臉色。
白老板從未給人帶過飯盒,卻不曾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把這無上的榮耀像個沒事人一樣,當作垃圾倒掉。
“告訴他,心意我收到了。”景沐悠扔完了那飯盒之後,就繼續坐回到了辦公室桌子前,兩隻手交錯著放在電腦桌上,抬眸淡然的看著他。
“是,我會帶話給董事長的。\"既然景沐悠這麼說了,黑衣保鏢也就沒什麼話可說了,他隻是轉過身,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沒想到的是,這個飯盒竟然不是給自己的。
而是白司墨送來給景沐悠那個賤人的!
看來,皇朝的白董事,對這個賤人還真的是上心了。
薑莎莎暗暗的看著這一切,在心裏咬牙切齒著,她的眸子裏升騰起了一股旁人看不見的嫉妒之火。
她恨那份飯盒為什麼不是容深送來給自己的,更加恨得是,她景沐悠憑什麼可以得到皇朝董事長的歡心,還將這份歡心棄之不顧?
等到景沐悠叫那個保鏢離開的時候,薑莎莎這才站起身來,走到了景沐悠的辦公桌前。
景沐悠打字的手停了下來,因為她早就用餘光看見薑莎莎朝著自己這裏走過來了。
“景沐悠,你還真是好手段啊!竟然腳踏兩隻船,暗戀容深不夠,現在還勾引起了白司墨,賤人就是賤人啊!”薑莎莎話語中帶著尖銳的刺,那股濃濃的諷刺之音,是不難聽出來的。
可是,景沐悠現在卻隻當她說話是放屁的。
嗬嗬。
以前就是她太好心,太善良了,所以才被有心之人給鑽了空子。現在的她,生活還算美滿,但是她現在的痛苦和不堪,全都是拜他所賜。
薑莎莎,還有容深。
“景沐悠,你這個賤人!你這是什麼眼神?”薑莎莎見景沐悠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隻怪物一般,充滿了冷淡和不屑,她便尖聲的大叫起來。
這個賤人是什麼眼神?
這個賤人憑什麼這麼看著她?
她薑莎莎是即將要嫁入容家的容太太,她景沐悠隻是個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玩物!
這樣的玩物,有什麼資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
“薑莎莎,你鬧夠了沒有?對不起,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請你讓一讓。”景沐悠冷淡的回答。
其實如果換做是從前,薑莎莎這樣對待她。
她或許會委屈,或許會躲在哪個小角落裏,偷偷的掉淚,或者是舔食著自己受傷的傷口。
可如今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因為她經曆了許多,經曆了許多比這些更加殘酷,甚至是殘酷上一百倍的事情。
現在的她,看著薑莎莎這樣的鬧,隻是覺得有些好笑。
還有些同情她的意味。
也不知道她每天這樣的費盡心思,究竟是累不累?
“你這個賤人!打從一開始你就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以為你景沐悠算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就算我在這個辦公室裏打了你,安姐也不會說些什麼?”薑莎莎見景沐悠全然沒了往日裏害怕她的那股神情,立馬就怒從心來。
她伸出一隻手,準備狠狠的朝著景沐悠的頭發上抓去。
薑莎莎的這個舉動,很快就吸引了整個辦公室裏的人的目光。
那些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幫助景沐悠的,因為大家都知道,薑莎莎不好惹,更何況她的身後有容氏那樣的大家族撐腰。
“你這個賤人!”薑莎莎的手還未落到景沐悠的頭上,她的手腕就被景沐悠給死死的按住了。
景沐悠抓著她的手腕,不怒不氣,也沒有半點害怕的神色:“你如果抓下去的話,你猜白司墨他會不會放過你?那恐怕就不是喂藥這麼簡單了吧?皇朝的實力,你不會不知道的。”
一提到喂藥的事情,薑莎莎的臉色立馬就變成了藍色。
但是很快,她一顆慌亂的心便被她強行給覆蓋了過去,薑莎莎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得意什麼,你……你隻不過是白司墨手中的一個玩物,他是不會對你上心的。”
對!景沐悠隻不過是個玩物,總會被白司墨拋棄的。
更何況,她薑莎莎可是容氏的人。
這白家和容家又要即將的聯姻,白司墨會娶了容家的大小姐,也就是容深的姐姐,到時候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而景沐悠她什麼也不是。
不會對她上心?
景沐悠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意的笑容來。
她真的是不明白,薑莎莎到底是眼瞎還是耳朵有問題。
她沒看見白司墨的貼身保鏢都來給她送飯了嗎?這能說明白司墨對她不上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