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到處背著一把吉他去天橋邊,和街頭賣唱,可是你也知道,我最近的收入,是連飯都吃不上的。大姐姐,你好心腸,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好幾天都沒有吃飯了。”陸誌禹說的那叫一個生動形象。
他這樣的演技,差點就連他自己都信以為真了。
“你快點放開我。”景沐悠動了動自己的手腕,想要從他的扼製中掙脫開去,可是這個男人的力氣似乎是大的驚人,她怎麼甩也是甩不開的。
正巧,公司裏也陸陸續續的有些人來上班了。
有幾個是新聞部的,更慘的是,還有一個竟然就是他們編輯部的。
景沐悠不想再大庭廣眾之下,和這個衛衣男在這裏拉拉扯扯,讓人誤會,落下把柄。
隻好歎了一口氣,說:“好好,我請你吃飯,行了吧?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現在放手?那可不成,萬一你耍賴怎麼辦?”陸誌禹一副堅決不鬆手的樣子,他嘴角帶著一絲的邪笑,陶侃道:“要是我鬆手了,你跑了,我跟誰要飯吃去。”
景沐悠忽然發現她還真的不能和這個衛衣男對話。
因為每次說著說著,自己莫名其妙的就上當了,就跟著他的話被繞了進去。
明明上次他欠了她的人情,最後她掏錢請他吃了飯。
今天也是一樣的,好像她今天不請客吃飯,她就虧欠了他似的。
“我這個人說話算話,我對著太陽月亮發誓,下班之後一定請你吃飯,行了吧?求求你鬆手吧,我還要上班呢,況且這裏是在公司的門口,影響多不好。”景沐悠算是哀求他了。
隻要這個衛衣男肯鬆手,就算是她再多請他吃幾回飯,她也是認了。
“真的嗎,這可是你說的哦!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下班之後,就在中午十二點,公司的門口,不見不散。”陸誌禹悄悄的對她拋了一個媚眼。
惹得景沐悠全身一哆嗦。
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這個衛衣男將她當做什麼了?還在上學正直花期的花癡少女嗎?
很快,陸誌禹就如她所願,放開了手。
這陸誌禹剛剛放開手,景沐悠就像是逃命似的飛奔進了公司裏。
她一手拿著卡,一手放在了打卡器上。
“您好!女士,安全通過,請您走正確的綠色通道。”
平常景沐悠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的,可是今天的她心情的異常的煩躁,竟然會覺得這打卡器也變得有些循規蹈矩和囉嗦起來。
於是她收起了卡片,不再理會那個打卡器,也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著,等到中午請那個衛衣男吃飯的時候,那個衛衣男就不要再出現在她的眼前了。
最好是永遠永遠的消失!
消失在她的生活裏,省的給她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沐悠姐,你來了。”就在景沐悠前腳剛踏進辦公室裏的時候,後腳劉羽琴看著她走進來,就偷偷的走到她的身邊,一把的將她拉過來、
然後兩隻小手放在她的雙肩上,將她按在椅子上,好像是在示意她坐下來似的。
“怎麼了?羽琴?”景沐悠好奇為什麼劉羽琴今天也變得神秘兮兮的。
“沐悠姐,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我偷偷的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特別是別告訴莎莎姐,要不然莎莎姐會將我殺了的。”劉羽琴伸出自己的左手,悄悄的套在了唇邊,向著景沐悠的耳邊湊過去,偷偷的這樣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說吧,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景沐悠見她這樣說,不禁是更加的好奇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她說不能告訴薑莎莎?
那麼,一定是和薑莎莎有關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果不其然,劉羽琴就開始說了:“沐悠姐,這件事情是關於你和莎莎姐的。”
“薑莎莎?”景沐悠微微的愣了一下,果然是關於她的嗎?
“是這樣的,沐悠姐,今天早晨,我來的特別的早,所以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莎莎姐在看著手裏的一樣東西,因為是背對著我的,她沒有注意到我,可是因為我的好奇,所以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竟然發現莎莎姐拿著一張表格。”劉羽琴說道這裏的時候,整個人的麵部表情,不知道是因為驚恐,還是因為不可思議,竟然變得有些誇張的吃驚起來。